從烈哈娜跟警長坐在床上抽菸,抽完一根覺得全身放鬆,兩人的眼神對上的時候烈哈娜的手機突然響起。
烈哈娜厭煩的要去掛電話,警長一眼就看見了是自家警局的電話,他一把搶過電話接聽:“什麼急事?”
“隊長!我們查監控發現舞池中央的燈球反射出一陣強烈的光芒之後,舞池裡總共少了三個人!燈球被我們緊急送到痕檢科,查出來的結果跟那個眼鏡店老闆的手機一樣,在內部有人的油脂!”
“這麼邪門?真像論壇裡說的有詛咒或者詭異?”
“我覺得有啊隊長,因為那個燈球有特別多的小玻璃片,剛剛好只有三個有油脂!”
隊長有些驚慌,是個什麼高智商罪犯都好說,這超自然的東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就報告上去,上面也不會信,事情鬧得太大他警長都沒得做。
“你在幹什麼?快來呀。”,烈哈娜嬌滴滴的呼喚並沒有讓警長燃起什麼慾望,反而是提起褲子立刻衝往痕檢科。
行駛到全市最高樓的警長的眼睛差點被晃瞎,他正要破口大罵是誰開車還開遠光燈,就看見光來自最高樓的玻璃上:“最近的光汙染真是不少,商業部門的人也不管管。”
開過五百米,警長一個急剎車,差點撞到隔離帶:“我們這兒超過80的人9點就不會在街上逛了,這特麼都十二點了,哪來的這麼大的光亮!”
警長立刻掉頭過去確認,發著光像是太陽一樣的最高樓烙印在他的眼中:“是詛咒!是詭!”
他決定立刻辭職跑路,這個城市絕對不能再待下去。上了車的他,眼前還是最高樓,他揉揉眼睛,明明是閉上眼了,那大樓卻還是出現在他的正前方。
警長拿出自己的絕密備用手機,用前置攝像頭看自己的眼睛,他轉動眼球,好像最高樓的影像長在了自己眼睛上一樣。直接觀看不太方便,他開啟攝像錄影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能夠明白影像到底在哪裡,如果是在眼球上的話,做個飛秒鐳射手術或許就能夠解決。
錄影之中的景象果然如他所料,絕對是怪東西,這是超自然的東西,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自己了,他拿出電話聯絡自己認識的院長,對方同意馬上就開個手術,讓警長直呼好兄弟。
他又打電話給自己的隊員,讓他們來接。處理完這些事情,警長長舒一口氣,坐在車裡點上一根菸緩解壓力。
在他的隊員到來之前,警長感覺眼睛裡有了重影,看見了四個最高樓:“為什麼不是兩個是四個了!是因為我看了自己手機的錄影,還是他自己能增值?”
警長變得慌亂起來,將後視鏡調整位置用來觀察自己的眼睛,就在他對著鏡子數自己的眼睛裡有幾個發著光的最高樓時,他感覺眼睛裡的重影更多了。
他覺得眼睛有些發燙,強光晃得頭疼,重影越來越多,他的眼中逐漸只有光亮。
警長看見一片光明,彷彿在天堂,但他心中卻有著無限的恐懼,彷彿再往前不是幸福,而是無盡的地獄,是死,是無依之地。
“來不及了!不行,我不能被這玩意兒打敗,大不了安裝最新的電子義眼,我付得起!”
警長拿出身上的小刀,慢慢摸著自己的眼睛,開始用刀剜肉。他強忍著疼痛,不斷的慘叫,感覺割了很久,眼前還是一片光明。好像是疼麻木了,警長開始覺得割肉也不是那麼痛苦,於是更加瘋狂地割了起來。
到了後來他根本忘了自己是要割裂光明這件事情,反而是沉浸在割肉的快感之中,像是一種獻祭,如同獻血之後身體的爽快,警長感覺自己此刻宛如神明。
警員趕到現場的時候大聲的尖叫起來。
警長嘲笑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不就是瞎了嘛。”
幾個警員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