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嗑瓜子的這群人來說不過是片刻,還沒看過癮就結束了。
而對於被打的陳金水來說時間可就太難熬了。
發現打不過後他連匕首都亮出來了,可沒想到刺過去的匕首竟然被張祖兒兩根手指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這種功夫只能是張家的發丘指,他們是見識過張日山這手功夫的。
也聽說過啞巴張極為擅長雙指探洞,可這張祖兒手指是正常的呀,也沒有比別人長一些,怎麼力量也這麼大?
祖兒看他疑惑得意一笑,“我們張家人怎麼可能不練發丘指,只不過我沒練成罷了。
說實在的,那玩意兒確實好用,但真心不好看。”
圍觀的九門夥計都是一陣無語,這凡爾賽的發言實在是太氣人了。
那可是發丘指,如果他們有機會學習這種技術,就算練成醜八怪也願意練。
居然因為不好看就不練,實在是太糟蹋好東西了,那個詞叫啥來著?
對,暴殄天物!
陳金水也是氣得夠嗆,果然娘們兒就是娘們兒,整天就知道臭美。
可就算他再生氣也沒用,人家張家的絕學就是比他們這些傻練出來的高階。
他還真就打不過張祖兒。
招式速度他比不上也就算了,為啥連力量都比不上?
難道是張家有什麼能提高力氣的秘藥絕學?真是可恨!
再多的努力也比不上出身。
張家,張家,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驚才絕豔之輩。
如果他能夠接觸到張家的絕學,什麼南瞎北啞,就憑他的努力,都得被踩在腳下。
可現實確是,教育資源不對等,哪怕再多的不甘也沒辦法。
沒接觸過九九乘法表,手指頭掰再快也算不過會乘法的小學生。
何況又不是隻有他在努力,祖兒對練功從沒懈怠過。
陳金水捱了十分鐘的揍,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青紫。
因為還要出沙漠所以祖兒沒下重手,不過都是皮肉傷。
比較疼,但不傷筋骨不影響他趕路。
陳金水是個練家子,也是九門出了名的武痴,他自然能感覺出來人家手下留情了。
但他什麼都沒說,臉腫了,有些張不開嘴。
黑瞎子得意的掏出溼紙巾過來給老婆擦手,剛要回身拿他的瓜子兒,發現已經被他老丈人放進嘴裡了。
我靠,活爹你不講武德。
雖然孝敬爹沒錯,但那是給我老婆剝的呀,岳父大人太沒溜了。
張瑞松得意,“怎麼的,爹吃你點瓜子還不行了?”
隨後又笑嘻嘻的放了一把瓜子仁到祖兒手裡,“閨女,爸爸這個好吃,焦糖的。”
祖兒笑著捏了捏黑瞎子的手,意思很明顯,她爹這種長不大的老小孩太不懂事了,老公最好了,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黑瞎子滿意了,被握著的手悄悄撓祖兒手心。
倆人相視一笑,粉紅泡泡飄了滿地。
躺在地上的陳金水別提多心梗了。
以前只聽說黑瞎子瘋,沒想到這貨還是個戀愛腦。
瞧那笑容盪漾的,你們秀恩愛都不看一下場合的嗎?
就剛才,你老婆多兇你沒看見麼?
你瞎……好吧,你確實瞎。
陳金水艱難的轉了下脖子,試圖找個人扶他一下。
很好,都吃狗糧呢!
陳大當家都要哭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在幹嘛?
沒看過狗男女麼,眼珠子往地上看一眼行不?
你們老大,你們的合作者,這會兒還躺在地上呢!
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