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愚陰惻惻的哼哼道,手指輕輕捏住她柔軟的耳朵,“你行啊你,為了泡男人,把親孃的底細都給說出去,你這樣做,知道我會生氣嗎?我含辛茹苦把你帶到大,你就這麼回報我的?”
你妹!這就是典型的見色忘親!
想到自己這幾年,辛苦工作,辛苦養一雙兒女,卻換來這麼苦逼的對待,上官若愚覺得整個世界似乎都充滿了惡意。
“妹妹,你怎麼可以讓孃親難過?”上官白堅定的與母親站在同一陣營,一致對外,教訓上官鈴。
“孃親也沒說不能說出去啊,”上官鈴神色幽怨,“而且,人家也不是故意說的,只是,人家擔心漂亮哥哥會和白髮哥哥打起來嘛,人家這是在做好事!”
白髮哥哥?
標誌性的特徵,讓上官若愚立即猜出此人是誰,她的臉色瞬間黑了:“你跑去天牢做什麼?那地方是你能去的?”
“人家……人家……”上官鈴結結巴巴的半天沒說出理由,一雙大眼睛左顧右盼,似乎是在思考著如何逃過眼前的難關。
她到底是說實話好呢,還是想個善意的謊言,把孃親忽悠過去呢?
“說實話。”哼,她的女兒她太清楚不過,這表情擺明了是打算糊弄自己。
“好嘛好嘛。”她不能再惹孃親升起了,上官鈴低下頭,糯糯的把理由說了出來:“人家是覺得孃親好像很在乎白髮哥哥,唔,以前孃親那麼討厭麻煩,這次怎麼會主動的跑去看白髮哥哥被抓走呢?而且還因為白髮哥哥和壞蛋對上。”
上官若愚被她強大的邏輯能力徹底打敗,臥槽!這小丫頭片子是不是忘了,她到底是因為誰才和三皇子南宮歸玉槓上的,啊?
“這麼說,我不僅不能怪你,還要感激你這麼為我著想咯?”幾乎是從牙齒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一句話,僵硬如石。
上官白翻了個白眼,對這個賣蠢的妹妹倍感無力,她還能再傻點麼?
不過,照她這麼說,似乎還真的像那麼回事,孃親最討厭麻煩了,為什麼這回會主動的和那個試圖拐走妹妹的傢伙一起前去看熱鬧呢?這不科學!
清澈漆黑的眼睛裡閃過些許狐疑,些許深思。
“當然啦,而且孃親,人家真的覺得白髮哥哥是無辜的!有那麼漂亮的頭髮的人,一定不會是殺人兇手的。”對一切美麗的事物,她總抱著最大的喜歡和欣賞,這次也不例外。
“所以?”上官若愚莫名的有種不詳的預感,聯想到剛才風瑾墨冷不丁的那句話,這種預感也變得愈發強烈。
該不會……不不不,她的女兒絕不會那麼蠢!絕不會坑自己。
心底升起淡淡的期盼,可惜,上官鈴卻無情的將她的希望打破,咧開嘴笑得燦如朝陽:“所以人家就向漂亮哥哥推薦孃親,如果孃親出手,一定可以還白髮哥哥清白的。”
看,她多聰明!
“……”手掌無力的遮蓋住雙眼,她的女兒這是腦子被門夾了麼?
“孃親?”預想中的誇獎沒有到來,上官鈴困惑的眨著眼睛,孃親為嘛是這種表情啊?
“呵呵呵呵,小鈴啊,你知道傻瓜是怎麼死的嗎?”陰鷙的笑聲,讓一旁的上官白默默的在心裡為妹妹畫了一個十字架。
“怎麼死的?”上官鈴好奇的問道。
“蠢死的。”說罷,她一爪將女兒的衣領提起,火速返回房間,房門砰地一聲開啟,又砰地一聲合上,被拒之門外的上官白優雅的搖搖頭。
“妹妹,一路好走。”
話音剛落,房間裡就傳出了上官鈴鬼哭狼嚎般的驚呼聲,還有啪啪的細碎聲響斷斷續續傳出來。
上官白捂住耳朵,轉身準備去找人要點傷藥,希望待會兒用得上。
至於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