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後的樣子,似乎過了老半天了思緒都還有些遲鈍,和平時的艾景初哪有半點相似。
見他悶坐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你把車開回來的?”
“嗯。”還能有誰?
“你怎麼不進家去?”
“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兒。”
艾景初聞言,指了指左邊,“這不就是。”
曾鯉隨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居然就是那個屋前種著黃桷蘭的小院。
“進去坐坐?”艾景初問。
“不了。”
他酒量原本不錯,但是剛才酒桌上沒怎麼吃東西,白酒紅酒又喝混了,有些上頭,如此睡了一會兒酒勁兒已經去了大半。他覺得嗓子乾澀難耐,如火燒一般,下車開啟後門,從裡面抽出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地仰頭喝下去。
曾鯉也隨著他下了車,“我自己打車回去。”
“我陪你回去吧。”他說。
“不用了。”她堅定地否決。
他愣了下,這樣反常的曾鯉讓他心中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隨後淡淡說:“那我送你去打車。”
兩人關了窗,鎖好車,肩並肩沿著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