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如果陳媛回頭的話,會發現那邊後面的情況倒是很符合她的構思。
鋪天蓋地的蟲子嗡嗡嗡的飛過來;楚默帥氣的拿出一張符。
用法力啟用符後;符立刻燃燒了起來。然後瞬間分成很多個小火球。
一半撲向對面的蟲子;一般化作火網保護在楚默周圍。
蟲子本來就畏火,更何況這符化的火焰怎麼會簡單。要知道楚默的符可都是地府出產的,跳著最正宗最好最實用的給他送來做基礎。
若是普通的粗製濫造,恐怕就是再怎麼前所未見,齊裕安都不會兩眼放光的撲過來求購買;還是如此的高價,更是一臉你將來一定會帶出一個頂級世家;我不能害了你的名聲的愧疚模樣。
屍蠱蟲本來就威力不強;被火一撲就少了大半。
而且燒了到的蟲子都沒有留下任何屍體;直接化作一縷青煙,倒是環保。
比起給力的符,楚默的操作倒是十分的慘不忍睹。
符點燃後,怎麼攻擊,攻擊哪裡還是人來訂的。
看現在燒了半天還有一大堆,火網看似疏漏但是能自動攔截就知道,符和人比哪個給力了。
等最後陳媛從不科學的畫風中回過神來了,楚默面前還有一小撮蟲子等待消滅——該慶幸現在只有團長一個旁觀者嗎?
無視團長鄙視的眼神,然後再無視最後那點蟲子,直接大步跨向陳媛,十分紳士的把人扶到了沙發上半躺。
然後回頭看了眼團長後,立刻陳暖就稍微能動彈一點了,但是僅限於說話,其他的動作完全做不了。
“我認栽,要殺要刮……不,是要怎麼滅了我都可以。”哪怕覺得目前的畫風太超出自己的預期了,但是情況倒是很好判斷,那就是自己輸了。
眼前的人和貓再奇怪都是自己輸了。
楚默先是沒理她,去檢查了一下市長家的公子,恩好像是姓高。
才仔細看了幾眼,就能確定這位高公子是被某種邪術一步步的抽乾了精血和生命力。而用這種邪術的人……不會是後面那位美女。
要知道,修道一直需要天賦的,哪怕修魔也是。
那位姑娘生死,然後靈魂被某位禁錮,作為條件,她以身飼養屍蠱蟲,要親手報復高家。
然後呢?這樣的養蟲姑娘能做到的也就是基本的操控簡單的屍蠱蟲,要她抽乾人的精血是做不到的。
這個高佐身上一定有什麼東西起的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她最多隻能做到控制。
乾淨利落的拔了高佐的衣服,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鑲嵌在胸口,宛若心臟一樣不停搏動的紅黑色詭異的石頭。
以及以這塊石頭為中心四散繪製宛若荊棘的符籙。
“畫得不錯,顯然是用心了,而且下了狠手了。現在無論是誰想救他,他都活不下去了。”
救人的功夫總是要比殺人大。
對準脖子心臟這種要害一刀下去,小孩也能殺人。
但是要救人,沒有專業學成的技術,沒有多年的臨床經驗誰敢下手?
面對這種邪物也一樣,一開始就是下得死手,想要他的命,如果那時候就遇到楚默,也許能稍微壓制一下然後另找高人解救。
當場解救這個本事還是沒有的。畢竟楚默會的手段還是少了點,實力還不是很足,也許將來他有呼風喚雨的一天,不過現在還嫩。
不過現在設想什麼都多餘了。
這位落在陳媛手裡已經很久了,精血幹竭,只剩下一口生氣吊著,之所以還活著反而是靠著這塊鑲嵌在他胸口的石頭了。
楚默不認識這石頭和符籙,不過地府給的東西卻不是蓋的。
拿出那本萬能筆記本,往他的胸口一拍,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