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兩指夾住她翹起的鼻端,攬在她腰間的手用力一握,霸氣十足,“只能風騷給我看。”
女人眯著迷濛的雙眼,吃了葡萄一般,炙熱的鼻息噴拂在他的面上,“可你卻能風流給別人看。”
淡淡的酒精味兒在薄冷的空氣間縈繞,男人側身咬上女人潔白的頸窩,深深呢喃,“你不一樣。”
“那我和誰一樣?”
“你和誰也不一樣。”
“那容姍姍呢?”女人笑盈盈的躲著男人攻城略地般的狼撲,勾起一條長腿攀附在男人身上,“不一樣到你都要娶她為妻了?”
男人頓住了動作抬眸看她,只聽她冷冷的諷刺,“而我就只能見不得光地伺候,和□一樣,你說是吧?”
她話裡藏針,還明晃晃的笑。男人收了手與她分開些距離,仿若雕像般的面容在黑夜中森森冷冷,“你再給我說一遍。”他語氣低低,怒意重重。
可她偏偏無視他的怒意,不怕死的補上一句,“你出錢,我出力,整日裡躺著幹活,可不就是□嗎?”
說完,她花枝亂顫的笑起來,當真像醉了一般。
吃,喝,睡,就是沒名分。她沈沫在他這裡演繹的,不就是一個出賣色相的婊、子嗎?
男人沉了面色,雙眸射過陰鷙的冷光,突然也對著她笑了起來。彷彿兩個人在說笑一般。
可沈沫知道他的下一個動作,下一句話。
“滾!”
果然,她卻意興盎然地點頭,“就等你這個字兒呢。”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出臥室,臉上的笑意愈發苦澀,顫出明晃晃的淚花來。
還沒走到二樓,腳下一顫,整個人當即就往一邊偏去,手還沒觸到扶手,身子就已經騰空而起。熟悉的味道將她的驚呼聲湮沒,她雙手賭氣式的懸著不肯碰他,頭也直愣愣的挺著,死活也不挨著男人。
想跳下來又覺得驚險,乾脆就只能安靜的偎在男人懷裡。
男人轉了方向往樓上走去,“喝了酒還想往外跑?”
汪妤蓉面色蒼白,胃裡一陣灼燒,強忍著不適還不忘毒舌抬槓,“你管得著我嗎?管你的容……”
“閉嘴。”男人斂聲斥道,一句話發了狠,女人倒是老老實實的閉嘴,一低眸子,幾顆晶瑩的淚珠泫然奪眶。
她是真吃醋了,醋罈子都要打翻了。
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他三年,雖然從來沒有敢想過能嫁給他,可如今親眼目睹了他奢華曠世的訂婚宴也確確實實的叫她受了傷。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要訂婚,之前一點風聲也無,今兒無緣無故接到一封請帖,開啟精緻的紅色信封,葉一桓三個字兒猝不及防的撞入了她的眸子。
重名?沒可能,全北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最近榮登全國首富的葉一桓啊。
抱著一絲僥倖的心裡去探,那個熟悉而俊朗的男人一襲白衣令她無比陌生地站在訂婚宴廳的最中央,汪妤蓉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倉皇而逃。
先是對付了他的舊愛,現在又來了新歡。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應付得了這段顫亂惶然的感情。
他將她抱入臥室,輕輕的放在床上。不顧她的掙扎扭動徑自脫下了她的鞋子,腳踝上高高拱起的部分讓她更覺得委屈,可她生生將這份兒委屈嚥了下去。
葉一桓蹲在地上,將她的襪子小心翼翼的褪下,抬頭狠狠瞪她一眼,“多大的人了?”
“再大的人也不用你管。”說罷便要抽出腳去,男人的手上一狠,箍住了那隻受傷還不老實的腳踝。
汪妤蓉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氣,咬牙道,“疼!”
“疼還亂動。”溫暖的大掌覆上她冰涼的肌膚,“下次耍小性子記得去我看不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