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七八天而已,但後背的傷已經癒合的差不多。
只要不做劇烈打鬥的動作,不會再次裂開。
想到此,脫掉衣服,美滋滋的洗個熱水澡。
儘管坐在木盆裡不是很舒服,腿必須蜷著。
可洗著洗著,整個人便迷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司恬看到渾身是血的景承正在和一大群人打鬥。
一旁的地上躺著已經奄奄一息的王濤和江城。
而他背後的傷口已經裂開,血肉模糊。
然仍舊奮力抵抗。
見此,司恬大步的跑過去,想要拉住對方。
“景承……景承……你們別打了。”
可週圍的人好似沒看見她一樣,無論她走的多麼近,喊的多麼大聲,那些人下手的力度從沒減輕。
司恬有些受不住的大喊大叫,就在她實在控制不住的時候,畫面一轉。
來到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景承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坐在辦公桌旁,對面坐著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模樣,國字臉,留著點羊毛須。
此時臉上泛著不屑的笑容。
“景承,你以為你把餐飲業開滿整個遼省,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我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可以打壓你,你這輩子就在遼省混吧,你永遠出不了遼省。”
聽到中年人的話,景承不動聲色的抬起雙眸。
眸光深不可測,語調卻很穩,不甚在意的說道。
“無所謂,只要是我妻子喜歡的,就在遼省又能如何?”
“哼!那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不讓你進去待個十年八年,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時,鏡頭又轉了。
景承手上帶著手銬,眸光平靜的站在那,等著坐在高位的法官宣判。
忽然,司恬就見法官的錘子一敲,開始讀審判書。
入獄十年!
為什麼是入獄十年!
這時的景承不過才二十六七歲啊!
司恬看著被帶走的景承,忙跟著了上去。
想要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可沒有人看得見她。
只能無助的看著景承坐在警車上。
警車開動的剎那,景承猛的轉過頭,看向司恬站的位置。
嘴角噙著笑意,那笑意彷彿是解脫,是救贖。
“不要!”
突然,司恬大叫了一聲,雙眸騰得睜開。
而聽到她喊叫聲的景承,有些緊張的跑到臥室門外。
“恬恬,恬恬,你怎麼了?是滑倒了還是什麼?”
聽到景承的聲音,剛剛從夢中驚醒的司恬,這才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
‘嘶……’
感受到來自大腿的痛意,才知道剛剛那只是一場夢。
可那夢太真實了。
就好像發生過一樣。
“恬恬,恬恬!”
隨著景承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司恬忙回應道:“沒事,就是剛才睡著了,做了一個夢,我這就起來。”
也許是因為剛剛的夢,驚魂未定。
也許是心中有事,心不在焉。
總之,從木盆裡站起來的那一刻,司恬確實沒站穩,直接往後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