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天是景銘澤的週歲生辰,所以今天,大家都很忙碌。
甚至打算在美食城辦幾桌。
可是卻被司恬攔住了。
不是她不懂事,而是現在是多事之秋,儘量減少曝光。
當然,有些事是不能和大家說的。
眾人見司恬也不說明,還堅持要在家裡。
最後決定在家裡辦三桌,請親戚,好朋友搓一頓。
如此,司恬總算不吱聲了。
忙了一天,下午四點的時候竟然累了。
趴在沙發上又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的久,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八點鐘。
是被餓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還有點發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想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在和縣的家。
「你醒了?」
這時,景承端著托盤走進來,發現妻子已經醒了,便開口問了句。
「嗯,睡的有點頭疼。」
司恬揉揉腦袋,一眼掃到托盤裡的燕窩湯。
「師父給我煲的?」
「你這鼻子真靈,早上師父說你醒來以後,一定頭疼,所以給你熬了點燕窩湯,裡面還加了點料,讓你一口氣喝光。」
計算著時間,剛剛木塵讓景承將湯端上來。
沒想到妻子竟真的醒了。
「還別說,師父真靈,有水平。」
想到師父的本事,司恬覺得自己只就學了指甲蓋那麼一點點。
雖然師父的醫術或許以後可能沒有她好。
但師父的造詣,其他方面的,太深奧了。
至少司恬根本達不到那種程度。
「行了,別想了,趕緊喝湯吧,溫度剛剛好。」
司恬將湯碗拿過來,一仰而盡。
還別說,說是燕窩湯,但真的除了能看見眼窩,其他的一點都不像。
至於加的什麼料?
司恬微微細品,忽然眸光一亮。
哎呀?
不對勁兒啊!
師父怎麼給她加保胎藥?
這什麼情況……
司恬趕緊用右手搭在自己的左手上。
許久,隨著心越來越平靜,好像真的摸出來不該有的脈象。
司恬:!!!!
她記得這個月,因為很忙,大佬又經常在和縣過夜。
她和大佬總共也有在一起兩三次吧。
她記得每次都在安全期內啊。
怎麼回事?
司恬怕自己診斷錯了,又開始摸脈。
然心越亂,越摸不出來。
腦門上急的一層薄汗。
「老婆,你咋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要不,你起床,找師父給你看看啊?」
提到師父,司恬立刻起身穿衣服。
只披了件外套便往師父的房間跑去。
景承怕妻子出事,也在後面跟著。
二樓,木塵的房間裡。
木玄手裡拿著棋子,不停的往房門處看。
「師父,師姐怎麼還沒來啊!」
「下你的棋,哪都有你。」
木塵敲敲棋盤,示意小徒弟不許分心。
結果話音才落,耳邊傳來敲門聲。
「呀,師姐來了!」
木玄欣喜的站起身去開門。
門外,司恬小臉紅撲撲的見師弟開門,拍拍對方肩膀,便徑直走進屋子。
看到師父正在下棋,忙坐了過去。
將手腕直接放在棋盤上,那意思太明顯。
您給把把脈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