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而是,最好別買了吧……
“行。”他在她耳邊輕輕說,“我把自己送給你。今晚,你愛怎麼使就怎麼使?”
“誰要啊?”她瞪了他一眼。
他低笑,“真不要?”
她想了想,“好,要……”
“要不,我們先回家吧?”他看著她的眼神熱烈起來,“我們隔了好幾天了!”她這身體還是太瘦弱了,得補補,每天見她這麼累,他都不忍心折騰她了……
“不行!你不是說聽我使喚的嗎?”
他無奈地坐了回去,“好好好……”
才坐了一會兒,他自己卻又主動提起來,“妹妹,今天錦兒來找我了。”
這個不用他說,她已經看見了,可她還是沒有點破,只問,“說離婚的事?”
他點頭,“還說了些其它,我覺得她變了,現在這樣挺好。”
“她是生死線上走過的人,人一旦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很多想法都會變的,這很正常。”她幽幽地說,眼神落在別處。
“嗯。看見她這樣,我總算好過一些了。”他舒了口氣,有如釋重負之感。
所以,他對她有憐惜嗎?她想起那日也是在他辦公室裡遇到他們倆,他眼中閃過的憐惜之光……
她轉念一想,也算是明白,點頭,“從前原本是你不好,追過人家,撩動了別人的心思,連結婚廣告都登出來了。”
他沒有否認,雖然結婚通告不是他登的,可總與他有關,最重要的是,她跟範仲結婚,或多或少是和他脫不了干係的……
當初懵懵懂懂的年紀,不懂愛,當花枝招展的童年夥伴郭錦兒完全符合他心中所向往的女孩形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以為,那是他想要的女孩,所以,殷勤地跑去她的學校,給她送花,和她約會,雖然“愛”這個字,並沒有說出來,但是誰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樣的衝動只持續了沒多長時間,當她和付真言的名字出現在大學情侶餐廳的牆上;當她在宿舍門口告訴他,她欣賞付真言,付真言比他成熟;當他問她,是否會離他而去,而她去回答他,誰又何曾擁有過誰的時候,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痠痛,那已經不僅僅是委屈,那是失去最珍貴的東西時的感受……
而偏偏的,她卻還對他說一句,去找錦兒吧,別讓錦兒久等了。
他記得自己那時候是笑著回答她的,的確不能讓錦兒久等,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樣的笑有多苦澀,他也在那一刻明白過來,他的生命裡完全可以沒有錦兒,可是,卻不能沒有妹妹……
後來,他便不再去找錦兒了,可是,換成了錦兒來找他。
他曾為此苦惱過,因為,是他先惹的她,但是,他還是跟錦兒說清楚了,他把她當妹妹看待,沒有其它意思。
當時她也說得很好,純真的眼神充滿天真的以為,反問他,我也是把你當哥哥啊!我一個人在北京,無依無靠的,媽媽說,要我像和家人一樣和你們相處,把你當哥哥看待,難道不是嗎?你以為我把你當什麼?
他無話可說了,自覺尷尬,不過,他還是認為說開了沒有錯,至少彼此都不會誤會。
他以為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後來的發生了很多事,比如暑假去游泳,她使的那些小手段,還有一門心思跟著他學二胡,都讓他覺得錦兒並不僅僅把他當哥哥的……
雖然他沒有點破,可是,他儘量地冷淡和疏遠,希望用事實來證明自己之前所言非虛,他對她沒有別的意思。
後來,他還搬出了家,和葉清禾單獨住一處,可是,母親大人卻極力地撮合著他倆,還把錦兒週末安排過來繼續學二胡。
人來了,總不能把人家趕出去,這點他做不到,所以,只有他自己出去了。每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