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勇長山,你們在家待著!”林正一拍桌子,帶著薄唇女人去了。
走進林牧家,就見林牧正在院子裡,一臉冷笑地看著他們,直接連請他們上桌吃飯的話都沒說。
“林牧!你什麼意思!大呼小叫,出去上了幾年學,見了大伯,連輩份的道理都不懂了?”林正也不說其他,直接怒斥道。
房間裡幾個老人此時也都起身出屋,就連抱著橙汁大喝的林野林琳,也放下杯子,跑了出來。
“輩份?”林牧哈哈大笑,“這個院子裡的,誰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說這些話,有意思麼?”
“你又是誰的大伯?!我林牧又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大伯!”
薄唇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一手叉著腰就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從小就是個壞種,去了幾年城裡,剛一回來,就把自己二哥打了一頓!你打啊!你來打我!打啊!沒大沒小的……啊!”
收回巴掌,按了按有些疼的掌心,林牧冷笑道:“我就打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針鋒相對!毫不退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對方一進門,就從道理與氣勢上,爭佔上風,這是爭吵中慣用的套路了,只要自己氣勢稍弱,那就時時處於下風,想扳回那是千難萬難。
薄唇女人,一輩子都在與人爭鬧,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因此見林正失利,就用自己女人特有的刻薄,本以為林牧會顧忌自己是個女人,哪裡想到對方連話也懶得說,直接就甩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只到臉上的火辣傳來,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人打了,看著林牧身上幾個長輩,那看笑話一般的眼神,乾脆將心一橫,直接就坐在院子地上,雙手拍腿,哭天喊地。
“我就說說你個小兔崽子啊,他就直接上來打我啊!一點輩份都不講啊……”
撒潑無賴的話,從薄唇女人口裡一段段閃出,還不是用說話語氣,而是那種類似唱戲、哭喪般的號叫聲調,極其地抑仰頓挫。
雖然是被罵著的一個,但這種無賴潑婦的喊叫,在林牧耳中聽著,竟然有點好笑的感覺。
“號得不錯,聽著蠻有意思的!繼續!”林牧毫無被罵的覺悟,直接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贊。
這麼大的動靜,早引得周圍住戶注意,先是小孩跑進林牧家院子,後再是大人,見到薄唇女人,一個個俱都是哈哈大笑。
“又是這女的,整天就知道吵架,真煩人。”一個半大男孩撇嘴道。
“可不是,自她嫁到咱們這邊,弄得周圍雞飛狗跳,就不是個老實人家!”這是某大人。
“哈哈,林正家女人,怎麼這大下午地就叫起來了?昨晚在家裡沒叫夠麼?”這是某個沒節操的中年男人,直接就開了黃段子。
……
“別號了!起來!”林正氣得眼角直跳,一腳踢在薄唇女人腿上,將她的丟人言行制止。
“林牧!你到底想怎麼樣?長勇雖然不對,但也沒你那麼做的,直接打那麼狠!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就是有大夥在這,我也饒不了你!”
林牧冷笑道:“我想怎麼樣?這話該問你吧!我也懶得和你廢話!我就在這定下一點!以後誰再敢欺負到我家頭上,我讓他活得不痛快!”
話語說完,林牧左手從褲袋裡拿出一把匕首,右手反手拔出,只見刃鋒已經磨得雪亮,彷彿能刺痛雙眼!
“小牧!別!”老人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過來,死死抓住林牧手臂,以免他做出傻事。
其他幾個老人也是如此,本以為林牧只是想借他們威望,來壓林正一頭,沒想到林牧這廝這麼喪心病狂,直接就拔出刀來!
旁邊圍觀群眾也是一陣騷動,嗡嗡議論聲音不絕於耳。
“我日,這林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