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江夫人、江老爺、二小姐和江少爺的。”
當福公公指向最後一車禮,並將禮物一一往下搬的時侯,迎出來的人包括江雲漪在內嘴角眼角直抽。
“雲,雲漪,這,這臨淵公子是哪位?”
眾人呆愣了許久有不認識端木臨淵的人就全轉向也跟他們一樣半傻的江雲漪,問。
這手筆也太讓人震憾的吧?不要說那些錦緞,就是那一件頭面的價值也不是一般人能訂得起的。
何況那不是一件,而是一車啊!
“張夕,還不將這些禮物全收起來,然後送到我院中的庫房收起來。”
江雲漪已經不知道她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發火。端木陽這是有錢多燒得慌吧?一下給她送這麼東西她用得完麼?
“福公公,我咋地不知道臨淵公子竟然有這麼大的手筆哪。”
後一步過來的雲子澈看著如流水一般的禮物一一送進江雲漪的院子,就想起他送給江雲漪的那把親手雕的步搖。
端木陽這是打算用錢來砸人,還是怎麼的?有他這麼送禮的麼?不過雲子澈不得不承認,端木陽這一招實在高明得很!
他在想,若是福公公沒有晚到,而是準時在江雲漪的及笄上將這些禮物送到,那將會在整個安雲造成什麼樣的效果。
昨兒那些賓客可全是江雲漪極親密的合作伙伴,也有不少全是江雲漪的至親。這些人若看到這些禮物,那還有誰會再打江雲漪的主意?
誰能在江雲漪的及笄禮上花這麼大的手筆?即使是有,也沒人會這麼做!可他端木陽卻偏偏做了,還做得這般高調。
“原來雲大少爺也在啊!”
福公公轉眼才瞧見雲子澈竟然也在,不由就想起了他初來豐澤屯時,聽人說江雲漪跟雲子澈的關係極好。
這會子在清漪園見到雲子澈,心思一轉就笑著過來跟他打招呼。雲大少爺可離京近一年了,聽說是奉了雲老夫人的命出來尋找雲家失蹤多年的小姐。
“福公公不是一直在聖上身邊伺侯麼?怎麼有空替臨淵公子當跑腿?”
雲子澈見福公公跟他打哈哈,他都沒收到訊息說聖上有派福公公來浣州,端木陽再受聖上看重也不可能指使得了福公公來給江雲漪送賀禮。
“這不是太后娘娘嘛,去年因為太后娘娘的病把秀選的事兒給延遲了。今年聖上又因為邊疆之亂,將秀選再次延遲。眼看著一年延著一年自是不行的。太后娘娘乾脆派灑家及幾名親信到各地親自為陛下選秀,但凡被選上的姑娘明年春夏會統一進京,由陛下和太后再選上一次。
聽聞浣州出美人,太后娘娘就命灑家過來,務必要為陛下多選幾名佳麗入宮,為我皇家開枝散葉。這不,臨淵公子知道灑家要過來,就讓灑家將要給江姑娘的禮物一道給帶過來了。”
福公公知道雲子澈是個得罪不得的人物,他不在京都的這一年,聖上可沒少唸叨他。
由此可見,雲子澈在聖上心目中的地位,並沒有因為他不在京中而有所下降。自然的,他就不敢瞞他來浣州的差事。
而他也沒有理由去瞞,秀選這事兒是全國皆知,以雲子澈的本事想知道自是輕而易舉就能查到。
“福公公一路而來一定累了,不如先進花廳喝杯茶,我再讓下人備香湯給福公公沐浴一番,然後我們再談。”
江雲漪調整了一番情緒,才將福公公引進清漪園,至於跟隨福公公而來的一幫下人自有其它人招待。
第二日有人從京都給江雲漪送了幾車的及笄如風般傳遍了整個豐澤屯,然後再從豐澤屯傳遍安雲,再向平縣各地擴散。
福公公是來浣州辦差的,自然不可能在清漪園多呆,在跟江雲漪說了一番端木陽在京都的事兒後就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