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沈家。
有關沈家的事,在敬陽王府那邊記錄極少。他們也不清楚當年先王妃為何不曾跟孃家聯絡,以至於先王妃過世二十幾年,除了敬陽王府的一些老人知道他們敬陽王府還有這麼一門親戚外,其它人根本不知道。
不過這些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查到了當年端木皇后的小公主出生不過一個時辰就夭折的事兒,沈老夫人是知道的。
沈老夫人明知小公主已逝,為何還要讓江雲漪進宮,並一口認定江雲漪就是端木皇后所生的小公主?
從一開始沈老夫人就在撒謊!她欺騙永帝,欺騙江雲漪,欺騙敬陽王府,欺騙了所有的人,將所有跟這事有關的人全玩弄在鼓掌之中。
他們只是不明白沈老夫人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利用江雲漪光耀他們沈家的門楣也不像,因為沈家已經出了一個憐妃。
直到他們收到宴峰的來信,知道雲家被指認謀反,還跟江雲漪扯上了關係。他們才將在浣州那邊查到沈家與雲家曾經的宿怨聯絡到一起。
但聯絡之後,他們又不得驚歎沈老夫人的好耐性,幾十年的宿怨能讓她記得大半輩子,只為讓雲家擔上謀反之罪。
若不是主子心思通透,又豈會在知道江雲漪並非公主的時侯,就不顧風雪日夜兼程地從浣州趕回來?
也幸得他們早早趕回來,否則待到開春雪化再回來,一路而來便是坐船也要趕上一個月,那個時侯只怕黃花菜都涼了,哪裡還能救得了雲家,救得江雲漪!
但即使他們趕路趕得再快,收到訊息的時侯離京都卻還有千里之遙,要不是江雲漪身邊有那麼多可以助她的人,他們定然趕不上為雲家平反,為江雲漪雪冤。
只是端木陽一路憂心忡忡,夜不能寐,他們這些做下屬的也不免跟著擔心他的身體會受不住。
誰讓端木陽一到浣州就忙著查案,又不想假他人之手,就怕他們這些人不夠盡心,錯過了重要的資訊。
讓得他們這些精英到最後全成了跑腿的,好在端木陽知道靠他一個人效率會很多,還會派些事兒給他們做,要不然他們連跑腿的資格都要被取消。
小五當然明白小四眼神中的意思,這個時侯他們也恨不能早些趕到京都,省得主子心焦,他們也跟著不是滋味兒。
其實在他們心裡早把江雲漪當成他們唯一的主母,當他們得知江雲漪身世的時侯,他們也替端木陽和江雲漪惋惜。
若不是這樣當初他們也不會幫著端木陽隱瞞,現在端木陽查到真相,他們自也替端木陽和江雲漪感到高興。
本以為真相查到了,他們的好日子也來了,卻不曾想一切的陰謀苦難才剛剛開始。
此時此刻他們心裡比端木陽更恨沈老夫人搞出這麼多事兒,讓得端木陽和江雲漪的感情一直遭受著無限的磨難。
這樣的磨難一關比一關艱難,一關比一關更令人為他們感到難受。尤其是江雲漪,上天似乎覺得她受的苦不夠多似的,考驗一層比一層令覺得她就是一個被上天拋棄的孩子。
“繼續加速!”
端木陽根本不會去注意他的下屬這個時侯在想什麼,他現在滿心滿眼就是想盡快趕到京都,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狹長的桃花眸裡思緒滿滿,那張絕色傾城的臉染上了風霜,卻依舊美得令人難以移開眼。
瑟瑟春風不烈卻帶著令人心涼的感覺掀起那一角華麗的衣袍,喜著華衣的他,在這一刻已無瑕去顧及那華麗的衣袍所灩起的瀲灩彌度迷了多少人的眼。
本來還勸著小五的小四此刻只有苦笑。心想著若不是溫逸的掌令一出,隸屬溫家船運的駐地方管事派的都是最好的水手,又哪裡受得住端木陽這般一次又一次命令全速而行。
命令層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