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道:“薛姐,你還真一見鍾情了不成,在桌上喝了一杯就醉了。有句話好像是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吧。”
薛麗道:“所以我剛才不是在做夢?那新郎呢?”
阿花嚇了一跳:“人家正在花好月圓洞房花燭呢,薛姐,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薛麗想了想,就算新郎有問題,他不來找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去找她,保護好阿花就行。
等了許久都沒有事情發生,薛麗握著劍靠在床邊睡著了。
沒多久她便被一盆涼水潑醒,她握著劍立刻站了起來:“誰!”
“好你個賤人,果然是想跟我搶官人。”
薛麗仔細一看,這人一身紅衣右嘴邊裂了個灰白的口子,這不就是新娘子:“我跟你無冤無仇,跟你相公更是不熟,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新娘氣得吹劉海:“好些人都跟我說了,你跟我相公在酒桌上眉來眼去的,要不是你,他酒量那麼好的人怎麼會到了春床倒頭就睡!我的好事都被你這賤人給毀了!”
新娘伸出手就掐薛麗的脖子,薛麗抓住新娘的手使勁一推,竟然斷了!薛麗也是一驚,一下就把新娘的手甩了出去。
這新娘的手冷如冰,輕的跟棉花一樣,這太詭異了。薛麗盯著新娘手臂的折斷處,竟然沒有一點血流出來!
“原來你也是詭!”
薛麗拔劍指著新娘道,忽然她感覺到背後一涼,立馬轉身回去,新郎那平整的臉又貼在自己面前,薛麗立刻拔劍砍去,卻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個東西戳穿了,低頭一看,是新娘紅紅的指甲。
“啊!”,薛麗從床上驚醒。
阿花揉揉眼睛道:“薛姐,你又怎麼了?”
薛麗道:“剛才新娘子要來殺我,我抓住她的右臂,一扯竟然扯下來了,關鍵是她還沒有流血!”
阿花聽了也哽咽了:“薛姐,你不是什麼術士吧,新娘子小的時候受過重傷,右半邊身子毀了很多,她的右手應該是個假的,這事兒居然有人跟你說了?”
“啊?”,薛麗愣住,這事確實沒有人跟她說,但要是新娘本來就沒有右手,摘下來也沒有流血就說得過去了,但心有餘悸,這夜是不用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