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到禁錮吃痛難忍,不一會兒竟昏了過去。她膽子小,又知道男子那裡最是脆弱,怕真傷了逝水鬧出大事,只好硬著頭皮將妤卉請來。
葛醫師見妤卉沒有與她當場翻臉,言語中雖然也有不滿,卻沒真的計較什麼,趕緊留下治療外傷的藥膏,收了藥箱順坡下驢灰溜溜離開。
葛醫師剛出門,劉丹就提了藥罐送了過來。她撞見葛醫師做賊心虛面色詭異地離開,也不敢多問,進了門瞥見逝水昏迷,衣衫散亂,已經猜到出了什麼事情。她怕四小姐遷怒怪罪,留下藥罐子,賠了不是也匆匆離去。
等外人走乾淨了,涵佳才大著膽子請示道:“小姐,是不是去請順管事拿著鑰匙過來,給逝水開鎖看看有否大傷?”——
第三卷 醉花間 26楚楚可憐
妤卉對逝水同情和懷疑摻半,驗傷在所難免。但是她不想涵佳知道鑰匙沒在順管事手中,就說道:“涵佳,你先回房歇著吧,這麼晚了打攪順管事休息不好。我自己幫逝水看看就行,想必沒什麼大礙。”
涵佳並不十分清楚逝水戴的貞操鎖究竟有什麼機關,他當然也不想大半夜打擾了順管事休息,於是不再多言,聽話離去。他心中還不由自主想到歪處,覺得大概是小姐被逝水的色相所迷,說不定是與葛醫師商量好了演戲,製造個藉口可以親近逝水,肆意玩弄,有旁人在場就不方便了。而且只要貞操鎖還在,逝水就佔不了小姐身子不算犯忌諱吧?作為侍兒被小姐看看摸摸親親有什麼大不了呢?
此時屋內就只剩下妤卉和逝水兩人。
妤卉的手撫上逝水因病痛而蒼白的臉頰,他額上滲出細密的冷汗,卻沒有妤卉想象中的滾湯溫度。妤卉心念一動,取了包紮用的布條將逝水雙眼蒙起,在他腦後打了個結,又用這些布條將他的雙手分別固定在床的邊框上。她這樣一番折騰,雖然動作輕柔,畢竟還是不同尋常的捆綁,逝水終於醒了過來。
妤卉冷冷問道:“逝水,那張藥方是你自己寫的吧?多出來的藥名,還有文字排布的方式都有特別的講究吧?是密語要傳什麼訊息給什麼人麼?你現在老實交待,旁人就會少受一點苦楚連累。我看劉丹那丫頭細皮嫩肉的,心思遠不如你沉穩,說不定就因為這件事情斷送了性命。”
逝水聞言身體一顫,但是雙手被綁。眼睛被遮住,這樣受制於人的狀態卻沒有讓他產生恐懼驚慌,他很快平靜下來。沒有再試圖掙扎。其實妤卉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了他地防護。抵在他的要害。他心中苦笑,妤卉果然如他所料的聰慧機敏,能這麼快就看破那一層精心地偽裝,還可以忍到此時,用這樣的方式秘密逼問他真相。她是不願意驚動旁人。還是並沒有確鑿地證據故意詐他呢?又或者她想借此掌握他的軟肋,再談雙方合作的時候,能夠佔據主動,謀得更多的利益呢?
逝水的唇角浮起一絲莫名地笑容,淡淡道:“小姐您多慮了。下奴身為卑微男子,自小居於鄉野,隨養父幫人漿洗縫補為生,怎麼可能識字?至於您說的其他事情,下奴不明白。不知該如何作答。”
妤卉知道逝水不可能輕易就交待她要的東西,於是她的手慢慢挪到逝水的腰部,解開他的褥褲。緩和了語氣說道:“剛才葛醫師說你下身可能受傷,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說我摸一摸看一看能不能檢驗出來呢。”逝水的身體隨著妤卉的碰觸禁不住顫抖起伏。他咬著唇。不讓屈辱和痛苦呻吟的聲音從自己地嘴中逸出。但是他的雙手已然握緊,指甲嵌入肉中。鮮血自掌心流淌而不自知。
說實話妤卉不想真用此等卑鄙的手法去逼供,所以她僅僅是以言語先虛張聲勢刺激一下逝水地神經,再將他的褥褲退下一段,卻沒有真去碰他那有可能已經受傷地敏感部位。
“小姐,請您饒過下奴,解了那鎖,否則下奴恐怕以後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