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好事。可偏偏打人的,是自己的親弟弟。
為了以防萬一,他立刻給叔叔打電話。
遠在天山省的左書記聽到這訊息,當場就罵了他一頓,“沒有腦子!無法無天。”
隨後就掛了電話,也不管這事了。
左安邦想了半晌,猶豫著要不要給京城打電話。他也知道,打這個電話,純粹是找捱罵。
但是不打這個電話,自己能應付得過來嗎?
琢磨半晌,左安邦都沒法把握,他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到了省委,陽書記把他罵了一頓。
左安邦心裡有些委屈,他只能試探著說,“讓我去試試吧,我跟白氏集團的老總有些交情。”
陽書記不表態,你能說好當然好了,說不好,要是這事情黃了,問題就更糟。
他想了想,“還是先叫顧秋同志過來一趟,讓他探探人家的口風。”
左安邦在心裡挺不服氣的,可他偏偏又沒有辦法。
顧秋來了,陽書記就問,“那位小姑娘傷得怎麼樣了?”
顧秋看到左安邦和曾秘書長都在,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道,“腦後縫了十幾針,還要留院觀察,有沒有後遺症。出點血倒是小事,就怕破相。你們也知道的,人家小姑娘對自己的容貌非常在意。”
陽書記問,“白氏集團什麼態度?”
顧秋說,“很生氣。”
陽書記指著左安邦,“那你就帶著當事人,親自賠禮道歉去,一定要拿出誠意來。”
顧秋搖頭,“現在不是時候,人家根本就不會接受這種所謂的賠禮道歉。”
“那她是什麼意思?”
顧秋道,“她要政府和省委一個態度。”
陽書記相信,白若蘭這要求,真的不過份。換了一般人,她早就扭屁股走人了,根本不跟你談什麼條件。
人家不遠萬里,跑到你這裡來搞投資,自己的人居然被你們打了,這象什麼話?
關於這事,省委是有顧慮的。
杜省長心裡也惱火,雖然說他和白若蘭也見過多次,對雙嬌集團很關心,多次給她們關照,但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對吧!
於是,杜省長親自到醫院,去看望人家的秘書。
做為一個省長,做到這份上,已經很難得了。
但為了一汽十萬職工,為了若大一個國企能夠繼續生存下去,也為了地方經濟的發展,委屈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杜省長來到醫院,白若蘭的秘書周琴躺在床上。
旁邊擺了好多鮮花和水果,當然,這些都是顧秋叫人送的。江世恆被人打得臉青鼻腫,坐在旁邊沒說話。
白若蘭站在那裡,臉色不太好。
夏芳菲來了,跟白若蘭瞭解情況,聽說是左定國打的,她也覺得這個左定國太過份,可惜,夏芳菲也沒有能量,搞定這個左家的人。
杜省長進來,跟他們打了招呼。
看到夏芳菲在,他就喊,“芳菲同志,你也在。正好,幫我勸勸若蘭同志,不要生這麼大氣嘛,凡事都好商量。”
夏芳菲說,“我正勸她呢,不過這事還得看政府的處理力度。”
杜省長知道,賠償問題並不是真正的問題,關鍵是如何處置這個左定國。
不處理他,就沒法向人家交代。
處理他,左家肯定有意見。對於杜省長來說,這也是個兩難的問題。
杜省長表態,“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嚴肅處理。”
他把白若蘭叫過來,談了十幾分鍾。
“顧秋呢,顧秋哪裡去了?”
江世恆說,“顧市長去省委談話了。”
杜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