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剛罵完,突然又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兒,他毫不客氣的問道:“不對啊,助理,給我們的政策,是國家定的,怎麼可能被顏家說攪黃就攪黃呢?這裡面是不是你們這個層面,拋棄我了?”
“胡說什麼呢?不要懷疑我們的誠意,從一開始,國家層面就對你持有,堅定地支援的態度。”特別助理加重了語氣,打起了官腔,想給封範一個威懾。
但是,他哪知道,封範是什麼人?好說好商量,怎麼都可以,我可以給你們尊重,但是,如果想用威勢壓我,那對不起,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他臉色一下陰沉下來,說道:“助理,這個政策是你們主動提出來給我的,不是我要的,當然,這些專案成了,也不是為了我自己,完全是為了國家,還有老百姓。如果,不想給我,就不用給了,那我的專案成了,也可以想給誰就給誰。我就不信了,這是你們高層定下的政策,還能被人改了……”
特別助理原本是看封範年輕,想嚇唬一下他,但是沒想到,他根本就不買賬。立即說道:“你這個小孩兒,怎麼不相信呢?這個事我和內閣首相都有苦衷,這裡面的事很複雜,有時候,我們也是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特別助理此刻是拿著大刀和香蕉嚇唬猴子,軟硬都有了。
但是封範根本不聽,他說道:“助理,既然你為難,那我就不為難你了,但是,誰讓我不好過,那可說不準,我會做出什麼來。”說著,就放下了電話。
那邊特別助理第一次,被個小老百姓給嗆了,氣得渾身直哆嗦,直接找了內閣首相把事情說了。
說實話,這個事首相和助理也生氣,但是事情根本就不按照他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他們只想著等這個事過了,再慢慢給封範補回來。
但是,封範這不聽招呼的態度,可是實在讓他們沒想到的,兩個人都很生氣。說道:“還反了他了,他是少年得志,有點飄了。再不聽招呼,就用各種方式卡死他,讓他知道知道,哪個山出猴子。”
封範把電話放下,就發現手機裡,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其中有兩個是老朱的,另外一個是溫慈墨的。
同時這麼多人給自己來電話,封範知道事情不一般。
他先是給老朱去了電話,老朱在電話裡嘶嘶拉拉的說話,封範問道:“你怎麼了?”
“老闆,我被人打傷了。”
“誰把你打傷了?”封範的火一下就冒了出來。
“今天上午,來了個男的,帶著上百個頭戴鋼盔的人,都帶著槍,這些人來了,就把咱們的科創基地,還有手機裝配車間都封了,說研究基地,還有手機廠子,都是他的了,還把咱們的科研人員都給抓走了。”
“什麼樣的人?”事到如今,封範反倒是冷靜下來。
“一個滿臉是白癜風的傢伙。”
“顏澤?這個狗孃養的。”封範咬牙切齒的罵道。
“老曲頭因為跟他講理,被他打傷了,還給帶走了,我也被他打傷了,然後,他還告訴我,給你打電話,讓我告訴你一聲。”
“他媽的,找死!”封範幾乎要把牙咬碎了,此刻他盡最大的努力剋制著自己。
說到這裡,封範放下了電話,但是剛放下電話,溫慈墨的電話就進來了,他以為溫慈墨找他,就是為了讓他去看老丈人的事。
就接了起來,說道:“慈墨,我這邊還得忙一下,等我回去,就回家去看老爸。”
“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你說,你那個爛尾樓工程出事了,今天中午來了一群人,都穿著制服,把工地給封了,還把你的人都給抓走了。他們說,你犯法了,根本沒錢給大家重建爛尾樓,現在,林城的百姓都罵你呢,這邊家裡很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