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他們自然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混混,依然在熱烈的議論,10奈米的晶片,還有多長時間能突破。 這個任務主要是在老朱身上,看著大家投來的目光,給出了一個確切的時間:“頂多也就10天,就基本上可以發通告了。” “好,好,好,大家做得不錯,都辛苦了,這裡面只有我啥也不是,啥也不懂,全仰仗你們了,來,走一個。”說著就伸手去摸酒瓶。 誰知剛拿起一瓶酒來,就被人奪走了。 封範一轉身,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染著花花綠綠頭髮的少年,此刻,這個少年用手指著同樣準備開啟啤酒的幾個手下,喝道:“放下,放下,都拿過來,泥馬了隔壁的聽不懂啊?” 幾個高管都愣了,誰也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這少年伸手把幾個人的啤酒都奪下來,裝進箱子裡,這才對封範道:“待會兒,你別忘了,把那桌的單買了,哈。” 一桌人都被弄愣了,誰都理解不了這少年什麼邏輯。 封範問道:“你誰啊?幹啥啊?” “草你媽的,你煞筆啊?缺心眼啊?活這麼大歲數,都活了狗身上了?孝敬懂不懂?爺爺們也餓了,趕緊先給爺爺們安排上!另外哈,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都過來把單買一下。” 這裡面心機最深沉的屬了汪啟正,常年搞行政,喜怒不形於色。 但是老曲頭、老朱等人,始終都是搞業務的,沒有那麼多彎彎繞,一看著是小混混來敲詐,就直接開口懟道:“哪來的小屁孩?回家讓你爺爺孝敬你去。” “哎呀,我草你媽的,老雞登,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說著,就上去揪住了老朱的衣領子,跟著就掄起巴掌來,想要教訓老朱。 封範哪裡能讓他動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那傢伙見封範敢反抗,操起酒瓶子就往封範頭上砸,嘴裡還喊道:“來人啊,這個狗孃養的,還敢跟我動手!” 但是封範稍微一扭胳膊,就把那小子扭得彎下了腰。 呼啦一下,那邊桌上站起來十七八個少年,都是一水的,頭上染著花花綠綠的,手裡拎起板凳,還有的拿著鐵棍,都圍攏過來。 封範是個修仙的人,對上武道中人尚且不怕,對上這幾個小混混,就更不在話下了。 領頭的那個,拎著菜刀過來就指著封範的鼻子罵:“你特麼給我鬆手!草泥馬的,老子特麼的常年吃飯店都不給錢,今天吃你頓串,是給你臉了,你馬勒戈壁的,竟然給臉不要臉。” 封範無端被罵,心裡的火蹭蹭的著了起來,還不等他說話,汪啟正就趕緊跑出來打圓場:“哎,哎,諸位,別這樣,別這樣,別傷了和氣,有話好商量。” 領頭的小子,眼睛一橫:“你他麼誰啊?” “我們是朋友,在這裡聊會天……” “不管你們是誰,今天答應我們的條件,這話就好說,就好商量,要是不答應,那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什麼條件?”汪啟正問道。 “扔下十萬塊錢,從明天開始,每天過來給我們幾個結賬,然後讓這小子跪下,從我的褲襠地下爬過去。”主事兒的小子說道。 “這樣子不好吧?”汪啟正臉上也挺難看。 “就是不行唄?不好商量唄?那你他媽的裝什麼大瓣蒜?在這叭叭什麼?給我滾一邊去。兄弟們,幹他!” 這麼一聲喊,周圍的小混混們又咋呼起來,掄著棍子就要往下砸。 封範早就氣得不行了,正憋著一肚子氣呢。要不是汪啟正及時出來周旋,他早就上手了。 別看他現在是個大老闆,但是畢竟才二十幾歲,比眼前這些小混混大不幾歲,還是年輕人心態,不耐煩隱忍,不高興就想幹。 現在對方動手了,封範也不再磨嘰,一腳把剛才的小子踹翻,然後伸手就給了領頭的傢伙一個耳光。 那傢伙被打懵了,愣怔半晌才反應過來,舉起菜刀就往封範腦袋上砍,卻再次被封範抽了耳光。 兩個耳光下來,把這個傢伙抽得眼冒金星,其他的傢伙也都給鎮住了。 那傢伙氣壞了,嘴裡罵道:“哎呀,我草你媽的,你敢跟我動手?” 話音未落,封範又掄起了耳光,那傢伙想躲開,卻根本躲不開,再次被抽了耳光。 這傢伙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