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根本難不住封範,他直接進入空間,開始給秦行至的妻女催眠。 然後,用兩根銀針,在頭部位置紮下去,也就是大約一兩分鐘的事兒,就妥了。 封範把秦行至的妻女從空間挪出來,放在了秦行至的床上。 憑空出現了妻女,秦行至嚇了一跳,心裡也多了份疑慮。 他把這娘倆放在什麼地方了? 怎麼像變戲法一樣? 難不成,這個人是神人? 一想到,眼前的人可能是神人,秦行至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跟這樣的人,自己較什麼勁? 再想想,自己大概是真的辦的那些昧良心的事太多了,引起了天怒。 內心世界夠豐富,有悔恨,也有不捨。 從這娘倆開始失蹤,到最現在見到她們,好幾天的時間了。 好不容易見到她們,自己卻活不成了。 封範對他說:“我什麼都沒對她們做,只不過是催眠了。” 隨即把他的啞穴解開了。 秦行至哭得嗚嗚的,對封範苦苦哀求:“放過我吧,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想死。” “死?想得美!你這些年幹了多少壞事,不知道嗎?我輕易會讓你死嗎?” 秦行至渾身一個哆嗦,更害怕了:“這大概就是要讓自己生不如死了。” 不等他再說什麼, 封範直接把他丟進了空間。 在空間,封範給他吃藥,還紮了針。 秦行至看到自己的傷快速的好轉,心裡有些興奮,看來這個傢伙是怕我了,是想把我的傷養好了,再放出去。 到時候,自己要是起訴他,可能就找不到證據了。 但是,他真的想多了,他的傷剛好了一些,封範就對聚攏過來的幾個人說:“給我往死裡打,狼狗咬。” 秦行至一聽,當場嚇昏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封範天天讓人暴打這個傢伙,然後晚上再進去治療,治療之後,再開始給他講道理。 講什麼是律法的精神。 “律法的精神就是維護公平正義,就是保護受欺壓的一方。你從事了這項工作,不應該是為了你自己賺多少錢,更不應該為了你的名氣辦假案。“ “你為了王能亮辦案,這本身沒有毛病,你如果就律法說律法,給王能亮辯護少判幾年,我都能理解,畢竟你是吃這碗飯的。” “但是,你在這個案子中,想的不是遵循律法,而是玩弄律法,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和名氣,搞假證據,就可惡了。” “你拿著別人的女兒,和自己的女兒,兩個標準,你心裡該是多齷齪?” “聽懂了沒有?不懂?給我打!那條狼狗吃飽了嗎?” 秦行至一下跪倒:“我懂了,我懂了,我真的懂了,嗚嗚嗚……” “你是不是該賠償人家?嗯?不捨得?打!” “別打了,別打了,我賠償!” 這一幕,基本上每天都上演,只要封範倒出時間來,在不修煉的時候,就會進入空間,教訓他一番。 每次進空間,裡面的人都嚇得一哆嗦,暗暗嘀咕:“這個惡魔!” 當然,惡魔在這期間還放生了幾個人。 他的前小舅子基本上還清了他的錢,而且認罪態度也挺好,看到他就小心翼翼給他鞠躬行禮,誠心誠意的賠禮道歉, 封範就給他放了。 不過放了歸放了,擔心他出去亂咬,封範給他做了技術處理,就是像處理秦行至的妻女那樣,把他的記憶抹除了。 當秦行至的妻女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基本上忘掉了自己被劫持的事。 母女倆相對發愣,然後秦行至的老婆問女兒:“你爸上哪去了?都半夜了,怎麼還不回來?” 於是,開始打電話,電話關機,娘倆就慌了神了,第二天,去了民安局報案。 民安局瘋了,這特麼老秦家人怎麼回事?之前是老婆女兒失蹤。 現在老婆女兒莫名其妙的回來了,老秦又失蹤了。 當然,腹誹歸腹誹,詢問還是要詢問的,但是娘倆一問三不知,民安局就沒有那麼大的耐心了。 之前,秦行至對人家民安局態度就不怎麼好。 再加上,現在這麼忙,於是,這個案子就這麼放下了。 老朱在天龍總部那邊,調集來了整個一個團隊,即便是這樣,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林城的企業都聞風而動,每天到華宇酒店投標的絡繹不絕。 老朱恪守了公平公正的原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