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完全不用答應臣妾的!”沈青薔氣得口不擇言。冷聲出口質問東赫。
畫樓站在那兒,聽著沈青薔的話語眉頭緊緊的皺起,不是她去不了沈府嗎?憑什麼,她是沈畫樓,憑什麼回不去?
其實她不稀罕回不回去,不過她心中不甘心,也不痛快,能夠給沈青薔添堵的事情。她是一定要做的,而且必不可少。
看著東赫的臉色微微一變,畫樓頗為委屈得看著東赫問道:“皇后娘娘息怒,我只是聽聞說當年太皇太后就說過,若是要看薔薇花,就要去帝都的沈府,所以聽皇上說薔薇花開了,我就忽然想去了,難道我去了娘娘不高興嗎?”
沈青薔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慧妃娘娘,本宮自認為不曾得罪過你!”
畫樓一下子抬眸望著東赫,淡淡的說道:“皇上,您怎麼不說清楚是皇后娘娘要回府省親,根本就不是什麼賞花呢?這樣害了你們的興致!”
東赫的眉頭緊鎖,隨後畫樓又抬眸望著沈青薔說道:“皇后娘娘莫要生氣。我不去就是了。”
說完之後,畫樓緩緩的退了回來,她隨即望著東赫說道:“皇上,你們去吧,下一次您再陪我一起去一趟,這個可以嗎?”
就在東赫他們都沉默僵持的時候。周嫤緩緩的從後面走了過來冷聲說道:“怎麼還不走?今兒個是不去了嗎?”
畫樓看著周嫤柔聲說道:“我本來以為就是春天來了去賞花,所以就和皇上說了,可是下來才知道原來皇后娘娘是想要皇上陪她一個人回府呢。”
周嫤聽著畫樓的話語,走到了跟前,看著沈青薔淡淡的說道:“慧妃,你想多了吧,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心懷眾人,經常勸著皇上雨露均霑,這樣的胸襟豈是你能比擬的,就知道用你的小肚雞腸來想別人,走吧,你和我一起,皇上和皇后娘娘走前面!”
沈青薔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周嫤說著挽上了畫樓的胳膊就緩緩的轉身,只聽東赫冷聲說道:“出發。”
周嫤和畫樓後來就沒有在坐轎子,跟著周嫤騎馬出宮的。
回到沈府的時候,沈棟帶著沈家所有的人都在府中的大院中迎接,東赫和沈青薔入府之後卻沒有看到周嫤和畫樓,東赫沒有想太多,先隨著進了府。
周嫤和畫樓策馬出來的時候忽然間一時興起,兩人就直直的騎著馬衝過錦繡街,直直的朝西郊那邊奔騰而去,所以東赫和沈青薔到沈府的時候,全然沒有了畫樓和周嫤的身影。
出了西郊,周嫤看著畫樓說道:“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騎馬跑過了。”
“我也是。”
“咱們賽一場,一直朝前,一直到褚慶關門外!”周嫤沉聲說道。
畫樓眸光微微的轉動,揚聲甩鞭:“駕!”
周嫤看著她飛奔而去的背影,揚聲喊道:“沈畫樓,你能不能不耍賴!”
“快來追我吧!”畫樓喊著,兩人在那條不太寬的官道之上飛奔而去,周嫤本來就是騎馬的高手,而畫樓只是喜歡,然後就自己經常去馬場騎馬,時間一久,她的騎馬術業是格外的厲害,以至於後來她的雙腿斷了的時候,成為了一個遺憾,這個遺憾一來就是好幾年。系亞休亡。
從帝都到褚慶關來去很遠,大概要一個多時辰,就這樣的出宮之後忽然就沒有了去沈府的心思,恰好兩人都騎馬,就這樣的出了城。
一路的長奔她們奔到了褚慶關的時候,站在那懸崖之上,周嫤先到的,畫樓是隨後到的。
畫樓到的時候,周嫤緩緩的回頭看著她說道:“你慢了。”
“這是我腿斷了之後,第一次騎上這馬背,再一次來到這褚慶關。”畫樓淡淡的說著。
褚慶關的位置極高,站在那兒能夠一覽眾山小,周嫤曾經跟隨著父親征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