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
梓香抿著唇靜靜的看著東忱:“我沒有辦法恨他。”
“所以變了的是你,不是我們!”東忱說完便轉身離去,而梓香站在清晨的陽光裡,望著那滿園春色,微微的冷笑著。
畫樓剛剛走進鍾粹宮的大門,緊接著東忱也就到了。
周嫤剛剛練劍結束,就看到這倆人的身影,朗聲說道:“一個不來的時候,誰也不來,你們倆這是越好了的嗎?”
畫樓聽著周嫤的話語,緩緩的轉身就看到了身後的東忱,微微的笑著不說話,只聽東忱在身後說道:“怎麼可能越好了,我昨晚就在這宮內了,她卻是今早才來。”池聖聖才。
坐在鍾粹宮內,東忱裝作是若無其事一般,但是陌離的離去的訊息始終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著。
周嫤看著畫樓的樣子,打趣著說道:“原本心想著你去一趟城邑回來之後會成為一個瘦骨嶙峋的黑人,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桃花滿面。”
“怎麼,我這好好的,你不高興?”畫樓看著周嫤問道。
周嫤看了看畫樓,又看了看東忱,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所以我才收斂了一些啊,沒有肆意的笑。”
東忱瞪了她一眼,說道:“看你得意的樣子,小心使得萬年船。”
“百年就夠了,萬年的是龜!”
東忱看著她這個樣子,不停的搖著頭說道:“你真實沒救了,高興就高興吧。”
畫樓揚起了手,一掌就打在了他的背上,緩聲說道:“沒出息!”
“你別打我!”東忱急忙甩掉她的手,一副嫌棄的樣子。
“我明明是拍你,哪兒打你了?”
周嫤看著他們沉聲說道:“你們真是的,你這樣的戳對方會死嗎?”
東忱和畫樓都同時看著周嫤問道:“周妃娘娘,當皇上的感受怎麼樣?”
周嫤看了看畫樓,又看看東忱,張了張嘴竟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蘇元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畫樓說道:“慧妃娘娘倒是悠閒,我家娘娘可是被人圍困得都出不去。”
“蘇元,你看你就被騙了吧,哪有你家娘娘出不去的地方。”畫樓看著蘇元笑道。
東忱也附和著說道:“就是就是。”
周嫤看著面前的這倆人,眉頭緊緊的蹙起,前一秒還在攻擊對方,這會兒她出聲了又同仇敵愾的對付她了。
三人坐在庭院中聊著天,時不時的發出了爽朗的大笑聲,上午的陽光正好,畫樓她們坐在庭院內,而蘇元和阿九她們坐在下面,阿九說她很久沒有畫畫了,忽然手癢,蘇元跑去給她找來了筆紙,她坐在那兒安靜的畫著這個時候的情景。
開始的時候誰都不提現在的形勢,也不提在這帝都內發生的任何事情。
只是說到最後的時候畫樓忽然看著東忱問道:“你還要不要離開帝都了?”
東忱看著畫樓那清澈的眼神,緩聲說道:“當然要,只不過恐怕又要被事情耽擱了。”
“那倒是,最近的帝都平靜不了。”畫樓輕聲的說著,她的情緒則是讓人有些看不清。
而周嫤則是淡淡的說道:“還是老四好,喜歡著浪跡天涯,離開了帝都在哪兒都是好的,像我這樣厭倦了浪跡天涯的,則是無處可去。”
畫樓看著周嫤的樣子,抿了抿唇,沉思了一會兒,才看著周嫤說道:“你也應該走的。”
“我無處可去。”
“怎麼會呢?時間到了的時候自然是會有地方去的,你相信我。”畫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雙手杵著下顎,眼神飄向了遠方,東忱碰了她一下,沉聲說道:“你呢?你不走嗎?”
“我不走了。”畫樓淡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