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元元,還需要別人幫他們尋星嗎?
天道宮的狗屁事情,離心不想多管,可據他所知的月階道師,的確只有步青雲一位。
「會不會是……」斷嶽眼珠一轉,想到一種可能。
「不太可能,就算是又能怎樣?」離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這些話,聽得任道遠一頭霧水,顯然這些人並不想讓他知道。
「也是,是不是都沒什麼關係,既然那裡是死地,可惜了……」斷嶽搖頭說道。
他說的沒錯,雖然從那裡得了十斤息壤這種寶貝,可每人才能分到兩斤半,這個數量實在太少了,連最差的靈物也別想培養成熟。如果那塊寶地是活的,想來應該可能繼續產生出更多的息壤。
「不對吧,有息壤,就應該有靈物?」公伯陽說道,眼睛卻瞟向任道遠好似說他將靈物私吞了一般。
「公伯陽,你傻了?看看這些道器碎片,你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海千帆怒了,能夠成為陽神的,有傻子嗎?根本不可能,轉念一起,眼睛也看向任道遠。公伯陽不傻,是自己比較傻。海千帆不得不承認,論起玩心眼,這些傢伙,的確比他強得多。海龍王一直生活在大海之中,與海中生物為舞,沒人跟他玩心眼,他連個鍛鍊的機會都沒有。
任道遠笑了笑,站起身開始脫衣服,他脫的很慢,直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底褲才停了下來,迎著海風跳了兩下,笑著坐回椅中。
「任小友,你這是何必呢,風大,快穿上。」直到任道遠想了坐下的時候,離心才開口說道。
任道遠一撇嘴,這話說的,似乎晚了點,自己可是差不多脫光了。其實眼前有三位陽神,一位月祖,他們的眼力何等敏銳,就算任道遠穿著衣服他們會看不出來?
「疑?任小友的這枚戒子,倒是挺特殊的,不知能不能借斷某觀賞一下斷嶽說道,一臉的好奇,只是這好奇的樣子,裝得實在太假了。
任道遠覺得有些好笑,這幾位可都是高高在上的陽神,今天合起夥來演戲,還真難為他們了。以他們的性格,如果想要什麼,直接伸手去拿就是了,難道還有誰敢不給?
「這只是普通的石頭戒子,上面的花紋,是在下親手篆刻上去的,原本是一些道紋,可惜它並不是道胎。」任道遠說著,取下石戒。這石戒上的花紋,本就與真正的石戒完全相同,又經過他作舊的處理,就算陽神也不可能看破。
「哦?這是任小友用來練習的東西?不知道上面的道紋,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斷嶽問道。將石戒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兒,衝著另外三位搖了下頭。
「這是空間道紋,晚輩一直想要一件好的空間道器。」任道遠平靜的說道,心中卻暗自慶幸。先是費自在提醒了自己,千萬別拿別人當傻子,那枚星核又提醒了自己,身體就是最好的隱藏地方,否則別說是寶地裡帶出來的東西,就是他原本的東西,也會被眼前四頭狼吃得乾淨。
別看他們一口一句任小友,說的無比客氣,一來是看在離秋雨和離心的匕二來是雙方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如果有的話,離秋雨的面子可不管用「是嗎?小友成為道師應該有些年了吧,手頭上一直沒有空間道器?那可真不方便。」斷嶽虛情假意的說著,另外三位,也是虛情假意的看著,誰也不開口,任由斷嶽無賴。
「當然有啊,不過是件髮簪,我帶在身上不方便,未婚妻也是常年在外行走,所以就送給她了。」任道遠裝作不知道,非常老實的回答道。
「好手筆,好心胸,空間道器居然都捨得送人,我老斷可捨不得。」斷嶽將石戒還給任道遠說道,在還的時候,手中用了一點暗勁,表面上看不出來,其實石戒已經損壞大半,時間稍長,自然就會斷裂。
斷嶽一直覺得任道遠的石戒有問題,可他又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