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力道大了些,緩緩的張開唇,試探著、小聲的叫了一聲,“謝二哥……”
謝小北皺緊了眉看著她,怕她滑到,握著她肩膀的手緊緊的扣著她。他沒有吭聲,只俯著臉看她那被酒精燻得紅到不行的臉蛋兒。他是這樣熟悉她,她身上每一個地方他都記得牢牢的,所以離開他之後的這些日子她的臉稍微圓了些他也就看得分明——那天在機場離得太遠沒看仔細,這會兒便看得清清楚楚。
即便仍舊是一張巴掌臉,可現在有了點兒肉,倒顯得更好看了些。
此時她穿著黑色貼身連衣裙,原本纖瘦的身段兒不知什麼時候變得玲瓏有致起來,長髮垂下來貼在臉上、唇上,再加上看他的時候她那般痴迷的眼神,這就讓醉眼微醺的她看起來很是嫵媚……裝得再沉靜,他也知道無法阻止自己心動圊。
叫他不應,她又叫了一聲。
“謝二哥,你來了啊?”
她似是笑了一聲。然後,她的手從他的手臂上漸漸往上,來到他的胸口茱。
她抓住了他襯衫的衣襟。謝小北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本能的想要拉開她的手,卻心不由己,只是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就只看著她。
“中國的……薩倫伯格機長。”她含糊不清的說著,又靠近了他幾分。臉上是嬌憨的笑意,口腔裡吐出的氣息裡沾滿了酒氣,吐在謝小北的臉上,讓他也有些醉了似的……她的身子幾乎粘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臂從直直的搭在她的肩頭轉而緩緩的縮了回來,最後,漸漸的往下,放在了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他的手又很纖長,這樣就盈盈一握了。她不退開,他也不想放開,於是,在這安靜的、吹著夜風的無人走廊裡,他們倆這樣緊緊相貼的站著,相互望著對方……寧靜而美好。
她全身軟到有些難以直立了,可身後那雙有力的大手一直撐著她,這才讓她沒有這麼栽下去。她像是認出了他,又像是不確定,於是,她的一隻手緩緩的移到了他的臉上,在那清瘦的臉頰處頓了頓,又撫上了他那漂亮的唇,半睜著眼喃喃的念著,“薄薄的唇。”手往上,摸到了鼻子,“高高的鼻樑……長睫毛……雙眼皮……耳垂上有顆痣……”終於,她笑著縮回了手,“你是……”
“簡心……”
“你是我的……小北。”
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謝小北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接著就聽她說,“小北,我喝醉了。”
他只是擰著眉看她這幾乎算得上是發酒瘋的樣子,一聲不吭。
她兩隻手拉著他的衣服前襟,揪得死死的,像是攥住了什麼重要東西似的,微微的皺了眉頭跟他撒嬌,“是不是喝醉了……就什麼話都可以說?”
“小北,我腿痠了……你抱我好不好?”
“你好久沒有抱我了……”
“我好想你……”
就在謝小北晃神的功夫,簡心踮起腳尖朝他的臉吻去,他忘了推拒。
或者說他沒想過要抵抗,根本就是難以抗拒。
簡心吻上他的唇那一瞬間,他閉上了眼,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將她攬進了懷裡。
他對自己說,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興許是喝醉了,她忘記了矜持,忘記了羞澀,小舌頭靈巧的鑽進了他的嘴巴里,尋找著、探索著這根本就只屬於她一個人的領地。她不知道她其實不用尋找的,這一整個空間包括他這整個人,都是她的。
她說過,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對你這樣。
他記住了,並且記得很深很深。
到後來,她就像一隻餓極了的貓咪,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扣在他的胸口,瘋了似的攫取他的味道。而他,任由她掠奪,並且忘情的給予回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