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才一晉階返虛便已返虛後期讓他更震驚。
最主要的是,他才是化神初期修為,根本就不能判斷出商白現在具體是什麼境界的返虛修士。
萬一又是一個返虛後期呢?殺了白殺不說,他父親怕是還要賠禮道歉才行。
不過哪怕只是返虛初期,也是可以輕易擊殺自己的存在。對方既然敢動手,說明就不會顧慮自己了。
日後的事,日後再說,現在還是保住性命要緊。
他帶來的那些人,也全都驚呆了。那名被商白斬斷了手的修士,更是抱著殘臂呆在那裡,什麼話都不敢說,連傷藥都不敢擦,就任血在那裡流。
“候海城的面子?嗯,候海城的面子確實是要給的。但是,”商白臉轉向那名斷手的修士,“剛才你竟然敢扇我耳光,我不能放過你!”
他說話的同時,右手一拍,無數的天地靈氣瘋狂的湧入大殿,一隻巨大的手掌迅速成型,五指輕輕一曲,便將那修士抓在手中。
“混元大手印!”那修士驚得臉色蒼白,“你……你是混元劍道的人!”
他的一身法力,都被混元大手印給禁錮住,便是想自爆也不可能。
他這一聲喊,讓候天陽那批人更加震驚,一個個牙齒亂顫,話都說不出來了。
候天陽震驚之餘,心裡更是暗罵那名修士——這個秘密你知道就可以了,把它叫破,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混元劍道的弟子,而且已經到了返虛境界,這代表著什麼,大家都清楚。
這件事情一傳出來,必定會引起大秦修真界各大門派對天機劍派的攻擊——他們不可能允許大秦修真界再出現一個混元劍道這樣的超級門派。
與走漏風聲的風險相比,殺了他們的風險還要小上很多。
“有眼力!”商白微笑道。
那修士也醒悟過來,連忙叫道:“我不知道,我看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聲音一滯,卻是商白一指下,將他的元神擊成重傷,他一身修為急速下降,轉眼就從化神巔峰降落到了化神中期。
他發出一聲慘嚎,不過心裡卻安定了很多。
如果商白要殺他,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用不著先重傷再擊殺。
看起來對方只是想懲罰他。
得罪了一個返虛修士,還能撿回一條命,境界下跌真的不算什麼。
商白又看向那個叫歐陽瑞的青年,道:“你說你是歐陽奔雷的兒子?要為父報仇?”
那青年嚇得渾身顫抖,“撲騰”一下跪了下來,道:“我……我不叫歐陽瑞……我……我姓吳……我不是歐陽奔雷的兒子……求你放過我吧……”
“呵呵!”
商白笑了一聲,對候天陽道:“候公子,你找滅我天機劍派的理由,能不能走心?就找一個真正的苦主,有那麼難嗎?”
“你們天機劍派滅了門派,動不動就是雞犬不留,你以為苦主那麼好找?”候天陽默默的想。
不過,他也只能想想,說是不敢說出來的,望著商白苦笑道:“天機掌教,都是我糊塗,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只求你饒過我一命。”
“候公子的命,我可不敢取。不過饒過呢,也沒有那麼容易。”商白微笑著說道,“這些年,你候公子從我這裡拿走的靈石,也超過一千億了吧?要輕易放過你,我對不起門中那些辛苦煉製法寶的弟子。”
“可是……那些靈石,我最多也就拿了幾十億,大頭都被我父親拿走了……”候天陽臉色蒼白的說。
如果商白要他賠償那麼多靈石,他可是拿不出來。
他是打著候海城的旗號入的股,大頭自然也被候海城拿走了。他自己拿的,連零頭都不夠。不過這樣也讓候海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