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鄙夷之情,覺得他們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不管對自己還是對聽眾,都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烏柔和葉玄交流道術,交流了一個晚上,似乎解鎖了不少新的知識。
“觀主已經不只是重複一個啊了……”
“她在叫葉玄快一點……”
“她在叫葉玄慢一點……”
“一會兒要快,一會兒要慢,難道女人都是那麼善變的嗎?”
那兩名女弟子一邊偷聽,一邊交流著。
“等等,觀主剛才叫葉玄什麼?我好像產生了幻覺了。”
“她叫的是哥哥……”
“天哪!尊嚴盡喪!那還是我們的觀主嗎?她這是我們摘星觀的恥辱啊!”
又過了一會兒:
“等等,那‘哥哥’前面好像又加了什麼字首?”
“嗯……太羞恥了……我聽不下去了……”
“真丟人……那還是我們的觀主嗎?”
烏柔當然不知道她的形象在那兩名女弟子心中引發了崩塌。
如果她知道的話,肯定會在葉玄的住處設一個隔音法陣。
她的原意是為了給摘星觀創造幾名優秀的傳承者,可是一番實踐之後,又發現合籍雙修,似乎能讓她的修為快速的增漲,一時間又放下了求種生孩子的事情,轉而追求雙修來增漲修為了。
一開始,這事情只有那兩名女弟子知道,可是時間長了,終究還是暴露於大家面前。
某一天早晨,她心滿意足的從葉玄房間出來,開啟院門,卻發現外面站了一堆躲閃不及的偷聽者。
她呆在了那裡。
觀主和外來客葉玄睡到了一處,這個新聞很快傳到了所有摘星觀弟子耳中,讓那些弟子無比震驚。
這件事情甚至鬧到了摘星觀的長老會上。
有幾名長老對此持強烈的反對意見,認為觀主這樣做太不妥當了,呼籲觀主及時收手。
“我只是見葉道友條件不錯,想著留下他的血脈,為本觀培養幾個可造之材罷了。這也是為了門派的發展大計,各位長老何必如此驚慌?”
面對長老們的反對,烏柔淡淡的說道。
“就算要留下他的血脈,觀中那麼多女弟子,隨便派幾人去都可以,觀主作為一觀之主,怎能如此……如此……”
那長老很想說出“輕賤”一詞,可是想著烏柔是觀主,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烏柔道:“那些女弟子的條件沒我的好,生出來的孩子必然不如我的。”
“可是你是一觀之主!”
那長老痛心疾首的說道。
“一觀之主怎麼了?一觀之主就不能為門派犧牲嗎?我覺得,作為一觀之主,我更應該以身作則,為了門派的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
烏柔理直氣壯得很。
“哼,犧牲?聽說觀主享受得很。”
那長老冷笑著說道。
“哦……”烏柔臉色微微一紅,道:“我原意是為了門派犧牲的,可是它有那麼享受,我也沒辦法。”
“觀主,你不能沉溺如此耽誤了修煉啊!你可是承載著本派復興的希望!你快點醒過來吧!”
那長老大聲疾呼道。
“我清醒得很。”烏柔道,“這段時間,透過與葉道友的合籍雙修,我不僅沒有耽誤修煉,修為反而增漲快速,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晉階返虛中期了。”
這個訊息說出來,震驚了在場所有的長老。
他們最大的理由就是烏柔貪於男女之歡耽誤了修煉,現在烏柔指出這樣做還讓她的修為快速增漲,一時讓他們沒有了什麼理由反對。
“所以,各位長老,不要以為我是在單純的享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