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審訊室裡,已經被拘留了。”
“什麼?被關起來了?嗯,我馬上聯絡叫他們即刻放人。”費叔那邊“咔嗒”一聲撂下了電話。
辦公室內,眾刑警圍在霍隊長的桌前,聽著電話同步錄音,對費叔的話都感覺到十分的可笑。
“這個費叔以為他是誰啊,大言不慚,還即刻放人,公安局就好像是他家開的一樣,真他媽的笑話。”刑警們紛紛嗤之以鼻。
“問他還想和誰通話都沒問題,可以不限時間的隨便嘮。”霍隊長嘿嘿笑道,言多必失,總能從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沒有了。”有良答道。
“沒了?”
“沒了。”
“那好,現在開始對你做筆錄,你要如實的回答所有問題。”刑警坐在對面的桌子後,面色冷峻而嚴肅。
“姓名?”
“釋了去。”
“年齡?”
“十八歲。”
“性別?”
“你看呢?”
“如實回答。”
“男的。”
“常住地址?”
“深圳市沙頭角區大鵬灣白宮莊園。”
接下來,有良把兩天前對霍隊長所說的那番話又重複了一遍。
審訊一直持續到下午,無論刑警如何引誘和逼問,有良都始終堅持自己的那一套說法。
“這小子挺有老豬腰子,隊長,看他的傷也不算嚴重,咱們給他動點真格的怎麼樣?”刑警氣呼呼的請示霍隊長。
“嗯,好吧,不過要適可而止。”霍隊長點頭了。
“好嘞。”刑警們摩拳擦掌霍霍欲試,有時候對付難啃的嫌疑人,適當的上點刑還是有幫助的。
此刻劉局長匆匆走了進來,對霍隊長說:“省廳來電話了,要我們即刻釋放嫌疑人。”
“什麼?還沒審出個頭緒來呢,怎麼連省廳都摻和進來了?”霍隊長吃了一驚。
“是部裡刑偵局要求放人的,省廳也沒辦法,趕緊執行吧。”
“難道說此人是部裡的特情?到敦煌來是帶有秘密任務的?”霍隊長不解道。
“別瞎猜了,部裡都發話了,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好吧。”霍隊長無奈的通知屬下放人。
有良走出了縣公安局大樓,心想這個費叔的能量真是不小,連這麼偏僻的地方都能顧及到,看來眼下只有先回去衡山再說了。
兩日後的黃昏,有良終於趕回到了衡山藏經閣,見到了古空禪師。
“師父,殘卷找到了,破解《敦煌夢魘圖》的密匙原來是一首偈語。”有良來不及歇息,把前去敦煌的前後經過敘述了一遍,本來想隱瞞楚大師的事情,但還是和盤托出了,他覺得古空禪師和薛道禪是正直的人,來回編織謊話實在是太累了。
“你受傷了?讓老僧瞧瞧。”古空禪師檢查了下有良的傷勢,已經基本無大礙了。
“嗯,費叔和楚大師這兩個人很不簡單啊,他們好像是在策劃什麼大事,”古空禪師沉吟道,“了去,你再說一遍殘卷中的偈語。”
“夢中夢魘,畫中有畫。若要開啟,鬼門十三。虛空有道,西域之門,巫禪噬嗑,道陵揖首。”
古空禪師聽罷半晌未作聲,漸漸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冥冥中自有定數啊,哈哈,了去,開啟《敦煌夢魘圖》的密匙理應落在你的身上。”古空禪師手捋長鬚呵呵笑道。
“師父,俺不明白。”
“張道陵啊張道陵,真不愧是位曠世奇人、道家的祖師爺,‘夢中夢魘’,夢到的正是七百多年後黃巢這隻大魘,而且知道此畫終將落入他手,因此預先在畫中為其設下了陷阱,‘畫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