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這個條件。
巫歷和慕容掠。
但是後者原為地玄堂堂主,按理不會有人玄堂堂主赫連煙雨結仇,更沒搶人的理由。
難道是巫歷?
但是烏苗教哪來這麼大膽量,敢和三玄堂作對?
視線中,那年輕人轉進了一個小區內,蕭揚雙手插在褲袋裡,狀似悠閒地朝巷內走去,很快到了小區門口,只見那年輕人正向小區深處走去。
小區看來已經有了不少歲數,樓層不高,建築物都有種陳舊感。這時小區大門敞開,門衛室外,一個老大爺正坐在躺椅上看報紙,旁邊一臺老式收音機正播放著電臺新聞。
蕭揚心念電轉,一轉身,從容地走進了大門。
門口那老大爺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蕭揚精神四散開,隨意地四下張望,眼角餘光卻始終鎖定前方不遠的年輕人。兩人一前一後隔著五六十米,漸至小區深處,年輕人到了一棟公寓樓前,直接走了進去。
蕭揚加快速度追去,雙眉卻微微皺起來。
周圍並沒有那輛加長麵包車的蹤影,難道是停在了別的地方?
進了公寓樓,年輕人已不見蹤影。蕭揚凝神細聽,一轉身,從旁邊的樓梯走了上去。不多時,已追著年輕人到了五樓,他聽得對方沒有繼續上樓,心知已到對方窩點,立刻加速,飛快地奔了上去。
年輕人剛剛拿鑰匙開啟樓梯斜對面的防盜門,蕭揚一個箭步上前,在那年輕人後背上一推,後者立時驚叫一聲跌了進去。
蕭揚一步跨入,反手關上門,大步朝室內撲入,右手已挾針於指間,毫不猶豫地在那年輕人後頸處紮了一記,隨即放開痛叫的後者,以最快的速度把整間公寓查了一遍,確定了沒有其它人後,才回到客廳。
那年輕人癱在地上,驚恐地看著蕭揚,顫聲道:“你……你是誰?”
蕭揚一腳踏在他胸口,沉聲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否則後果參照這個。”左手一把抓住對方右腕,一扭一抖,那年輕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發出,整隻右腕已經像赫連煙雨的保鏢一樣,整隻反轉過去,形狀可怖。
蕭揚等他痛了數秒,右手鋼針飛快地紮在了他手腕上方,輕輕一捻,年輕人的痛叫聲立刻降下來,最終只乘劇烈喘息。他喘了好一會兒,驚恐地看向自己右腕,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對方一針紮下,剛才那痛苦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登時完全不見了。
“我負責問問題,你只負責回答,多說一句,斷一隻手,明白嗎?”蕭揚冷冷道,“錯兩次,我保證我手上這根鋼針的穿刺力道,不會比剛才你扔在水溝裡的那隻噴槍的噴射力道更弱!”
年輕人臉色大變,終於知道對方是一直跟著自己,再裝瘋賣傻已是白費時間。
蕭揚滿意地點點頭,道:“第一個問題,你老大是誰?”
中午一點,蕭揚在瑞口鎮的公交站處下了車,環目四顧,鎖定一個方向,大步走去。
瑞口是燕京六環外的一個小鎮,離燕京不過十來裡的路程,與其說是燕京的郊區,不如說是燕京的擴充套件區。這種地方在燕京周圍還有很多,原本只是個村子或者根本無人居住,因為近年來燕京外來人口不斷增多,為了緩解城內的住房壓力,政府在燕京周圍找到了這些區域,加以建設,再引動房地產商在此進行開發,建成了這種擴充套件區形式的小鎮。
從那年輕人口中,蕭揚探出了這個地方,據他說,麵包車是要將人運到這裡的一處私人住宅內,然後再視情況進行處理。蕭揚再三逼問,問不出更多東西,終於相信了那年輕人辯稱自己只是臨時被人找去“辦事”的混混的說法,遂敲暈了他,自己則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瑞口。
現在的情況下,時間就是一切,劫案過去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