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向晚微微避開,左臉已經紅腫,依舊死守著房門。
“好好的閉什麼關?以前練功的時候也沒見他閉過關,這會子又怎麼莫名閉關了?”說話的還是折蘭夫人。
其實她對陸夫人的話是半信半疑。自己兒子什麼個性,她最是清楚,想來亦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昏了頭,將正事當兒戲。再則師徒身份擺在那,即便向晚想爬上她兒子的床,她兒子又豈會做下這等混賬事!
“莫前輩在裡面,師父閉關療傷,明天才能出關。”
“療傷?”這會子輪到折蘭老爺說話了。
折蘭夫人也曾聽說過莫前輩的名聲,如今知是閉關療傷,心裡一沉,自是明白了情況的嚴重,早撫了胸口靠到折蘭老爺懷裡,欲暈不暈,說不出話來。
向晚終是跪了下來,垂著眼低著頭,卻是神色平靜:“此前我忽然昏迷月餘,師父為了救我,受了傷。”
月見半魂的事,她一時三刻不知如何開口。
在場幾人莫不又是一驚,只有微生澈眼裡有抹了然。
向晚伏地:“懇請師祖師婆靜等師父出關。”
自然再不會有人闖關了。只是向晚卻被禁在了晚晴閣。
她不肯細說事情的來龍去脈,折蘭老爺細問管家時,綠袖哭哭啼啼地跑過來請罪,直道自己該死,愧對摺蘭府的恩情,於是本來還被二老置疑的師徒大不倫,經綠袖的“坦白”,成了定罪。
向晚被禁,等的就是明天折蘭勾玉出關後的發落而已。
終究還是瞞不下去了。向晚笑,撇過頭示意小桃不必替她的臉抹藥,對她擺了擺手,只道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夜輾轉難眠。怕極了明天折蘭勾玉出關的結果。明明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不會有事,也相信他不會有事,可是又止不住的發慌、犯虛。
既睡不著,天微亮便起床,就這麼站在視窗出神發呆。
“不止受傷這麼簡單吧!”
清冷的聲音,在房間裡突兀的響起。向晚卻是一笑置之,不予理會。
若說折蘭勾玉其實也與微生澈一樣不按牌理出牌,折蘭勾玉至少還有一副溫和的表象,而微生澈,是連偽裝都不屑的。
“你以為隱瞞於他有利?”黑影漸漸走至向晚視線,一身黑身,淨白清瘦,正是夜明君微生澈。
“我不管這一些,我只知遵他吩咐。他有無數次機會告知你們真相,卻選擇了隱瞞,所以我只能選擇理解與支援。”
他一時沉默。目光灼灼,盯著向晚,良久之後,才道:“只要他承認確與你有私情,你可知按折蘭家族的家規,你們會遭遇什麼?當然,主要是你。”
向晚笑,迎視他,半月明眸晶亮若星,左臉的紅腫絲毫無損她此刻的美麗,娓娓道:“你以為他是衝動的人?既下了決定,便自有他打算。更何況,經得起便經,經不起至少也無憾。他若棄我而過,我便當是錯愛一回,不用你們勸,我自也會離開。”
“原來你也是這麼個自私的人。”他如勾的雙眼微微眯著,竟是隱有笑意。
“若是愛情夠偉大,若是大人夠無私,這一回,是不是該幫幫我和師父?”
話音剛落,黑影一閃,哪還有微生澈的影。向晚笑,捧出玉杏畫,伸手細細撫摸,一遍又一遍。
玉杏畫的關鍵,究竟在哪?
第五卷第十二章
第二天,關於折蘭公子與女學生的不倫傳聞就飛滿了天。
之前關於向晚的種種傳聞,與這個訊息比起來,剎時成了灰燼。玉陵城的百姓震驚了、驚呆了、不敢置信了!他們英明英俊的城主大人,他們引以為傲奉為信仰的城主大人,居然與他的女學生有不倫私情!
尤其是高家,聽聞訊息的第一時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