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嘉眼前一亮,道:“七寶浮屠?”
那江道友也皺眉道:“舒庸國的皇室都是蠢驢麼?鎮壓國運的法寶,竟然落在你這外姓人手裡?還是你偷盜出來的?”
王澄望大笑道:“你管我怎麼來的?你知道這寶貝的厲害吧?乖乖受死吧!”
那江道友冷笑道:“就憑你,也配驅使這奇珍法寶?恐怕一寶都驅使不出來,最多用用寶塔金身。”
王澄望道:“奇珍法寶的金身,也不是你能想象的,給我鎮壓——”伸手一指,寶塔迎風便漲,瞬間漲到千尺有餘,往下壓落。
那江道友神色凝重下來,右手一託,火光一閃,一輪紅色火球從掌心升起,彷彿升起一輪朝陽。那朝陽緩緩上升,照的半邊天亮如白晝。往塔底上託去。
王澄望冷笑道:“竟然想用神通對抗奇珍,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哪知那紅日越升越高,漸漸地和寶塔重合,卻見那寶塔近身在空中停頓,被紅日託在空中,下落之勢為止一阻。
“怎麼可能?”
王澄望目瞪口呆,還沒說話,就見那紅日通的一聲,化作一道光焰,將寶塔包裹起來,霎時間由裡到外,燒成一團火球!
火球中,能看到寶塔金身屹立不倒,並沒有受到火焰影響,但王澄望卻是臉色難看——他發覺自己和寶塔的聯絡被火焰隔絕了。
寶塔固然是奇珍法寶,還在最頂尖的普通法寶之上,但他控制起來本就勉強,一經切斷,便與廢鐵無異。在空中再屹立烈火,也不過是個大號燈籠。
王澄望望著天上的寶塔,顯得失魂落魄,那江道友冷笑一聲,左手伸出,一道水光出現,化作巨爪,向王澄望抓去。
王澄望似乎呆了,竟沒有反應,彩嘉叫了一聲“小心”,並不趕去救援,反而又退了三步。眼見巨爪到了王澄望身前。
王澄望突然眼光一變,一絲冷笑滑過嘴角。目光斜斜一瞥。
一個金色的囚籠從天而降,恰恰當當,將那江道友罩在其中。囚籠周圍的欄杆纏繞著一層層電弧,在空氣中暴起輕微的噼啪聲,蘊藏著深深的殺機。那江道友困在其中,如同籠中鳥,插翅難飛。
一瞬之間,勝負易手!
王澄望哈哈大笑,道:“你當我真的被你嚇住了麼?這困龍牢才是我的本命法寶,你好好嚐嚐滋味吧。”
突然之間,那江道友身子虛化,彷彿冰雪一般融化成一攤水跡,王澄望駭然道:“假身!”忙施展身法化作一道流光,原地飛出。
他這一飛不可謂速度不快,真的好像光一樣,然而剛剛飛出幾丈,迎面寒氣撲面,啪的一聲,撞上了一面透明的牆壁,除了頭暈眼花,還覺得額上一陣發冷。竟是撞上了一面冰牆。
他被迎面撞上,雖然頭暈,但反應還在,一揮手間,杵在地上的囚籠散架,化成數十根纏著電蛇的長棍,向他這裡飛來,將他護在其中。
他一面將自己保護在電弧裡,一面連續退開,回頭一看,只見地上那灘水跡再次揚起,重新化成了江道友。
王澄望一呆之下,登時大怒,暗叫道:上當!
原來剛剛他已經困住了對手,但那江道友實在狡猾,立刻化為水形,讓自己以為不過困住了一個假身,立刻逃走,後來甚至自己拆掉了牢籠,把他放了出來。
至於自己撞上的那個冰牆,王澄望一思忖,也已經明白,想必是對方事先佈置下的陣法,此地是那江道友事先準備好的,當然不會只有房子而已,想必早就埋伏下陣法看守,那冰牆不過是自己觸發的困敵陣法,倒把自己嚇了一跳。
王澄望越想越氣,最可氣的是,雖然對方狡猾,但這麼成功本質上還是自己犯蠢,這讓自詡足智多謀的他難以接受。他怒視那江道友,道:“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