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礪又柔軟的舌尖含住她細細的指尖纏繞,挑逗的,溫柔。
“嗯……”忍不住低吟出聲,發現自己的失態,白夜驀地住口,羞窘的紅暈浮上潮潤的面頰,髮絲絲絲縷縷地貼下來,性感裡有顯出稚氣的樣子,讓白狼下腹一緊。
狠狠地吻得她豐潤的唇嬌豔欲滴,喘息不休,才緩解了一點心底的燥動,白狼抵在她耳邊狎暱地輕喃:“能把你吃下去就好了。”
大手毫不客氣地扣住她的翹臂往自己身下一扣。
堅硬的、火熱的利刃那麼清晰地抵在自己腿間柔軟的花瓣上,邪惡而曖昧的磨蹭。
油膩又怪異的火熱觸感,讓白夜緊張地往後縮了縮,腦海裡清晰地記起出身體被那種尺寸的玩意刺進去是什麼感覺。
不在自己掌控內的節奏和白狼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危險溫柔,讓她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面板第三地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並不像曾經那樣急著佔有,白狼出乎意料地耐心地挑逗著她的感覺。
一邊扣住對方的臀兒,讓她無路可退,一邊用自己熾熱利刃不停地磨蹭著那柔軟,另一隻手則罩上她胸前的雪白柔軟,技巧的揉捻挑逗。
剛剛才經歷過一場激烈纏綿的情事,體內的荷爾蒙輕而易舉地兩次點燃慾望的火焰,白夜忍不住咬著下唇,掙扎起來。
如果他像往日那般,也許還能抗拒,可是這樣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驟,都在不容抗拒裡含著溫柔,白狼很有耐心地一叔叔地解除掉她的武裝與戒心。
白夜很快就明白,自己已經潰不成軍,只能攀住他結實的頸項低低的泣吟。
握槍而生出繭子的左右手揉按著她的翹臀,帶著三分粗暴與急切,白皙豐潤的肌膚被很快泛出紅來。
吻卻霸道而溫柔地綿密地灑滿她漂亮的頸項,沾了水霧的肌膚上還殘留著風墨天留下的斑斑吻痕。
煩躁與隱藏在心底的陰霾,讓白狼的動作有點粗魯,比常人都要猁的犬齒又一次在那些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上輕啃,帶出紅墨水的傷痕,覆蓋掉不屬於自己的印記,卻刻意避開左胸上的花朵。
細微的疼痛帶來別樣的刺激,陷入迷濛的思維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誠實的弓成漂亮的半圓弧,承受對方的烙印。
身不由己地用原本冷淡的嗓音發出誘人的壓抑的呻吟,白狼眸子閃了閃,染了慾望的顏色,忽然抬起她的下半身,俊酷的臉卻貼向她耳邊,喘息粗重:“不要拒絕我,夜。”
腳踝被握住,腿腳驀地被開啟到最大,白夜終於勉強從昏沉的情潮裡抽出自己的思緒,驚慌地拿手揪住他刺蝟般的短髮,另一隻手用盡力氣撐住他的臉。
“不……”
可惜手軟腳軟的白夜,並不知道自以為使出全身力氣的動作,對於白狼而言和小貓拿爪子撓他沒有什麼太大區別。
歪著腦袋在她手臂上噌了一下,白狼看著她迷離的眼,笑了笑:“享受就好了,不要那麼辛苦,我只是想嚐嚐夜的味道而已。”
隨即驀地低下頭,吻上她腿間的神秘的柔軟溼漉的花瓣。
白夜身體猛地向後靠,卻只能無助地扭動著腰肢,動彈不得,喉間的嗚咽似初生的貓咪被踩到尾巴似的尖利卻又細柔。
雙手推拒對方無果,只得死死揪住身下柔軟的墊子。
“嗚……不要。”
他不相信,墨天能給她的快樂,他給不了,他會讓她的身體為他而正常,為他而綻放,綻出甜蜜的花露。
白夜的味道永遠都是很乾淨的,她的身體似乎不會沾上任何人的味道,即使對方要了她千百次,只要簡單的水清洗一下,有時甚至不用清洗,只一夜,她身上就只剩下她自己的露水般的淺香氣息。
這讓白狼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