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接觸,謝宣越是覺得蘇穆兮這個人不錯。
不僅聰明,還很善良。
豔兒起了滿身的膿皰,即便是豔兒的丫鬟都嫌惡心,不願靠近。
可蘇穆兮不僅沒有絲毫的嫌棄,反倒是溫柔地為豔兒醫治了整整一夜。
從給豔兒擦拭身體,到穿衣熬藥,蘇穆兮的臉上都沒有絲毫的不耐。
雖為女子,卻當得起仁心仁術這四個字。
看到喬子墨,不由便讓他想到了蘇穆兮與之和離一事。
忘恩負義、卸磨殺驢也就算了,若能從此各自安好、互不打擾也是好的。
可安陽侯府的人卻三天兩頭的來找蘇穆兮的麻煩,這就讓他看不慣了!
男人的心思他懂。
喬子墨不就是嫌蘇穆兮長得醜、身份低,覺得蘇穆兮配不上他麼!
而且聽剛剛喬子墨那話中的意思,分明是覺得蘇穆兮離不開他,與他和離後便沒人要了!
既如此,那他可得為蘇穆兮撐足了場面!
畢竟蘇穆兮可是幫他救了豔兒。
可等謝宣握住蘇穆兮那隻纖細的玉手後,心跳卻莫名加快了幾分。
鳳眸看向蘇穆兮那半張沒有胎記的側臉,謝宣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
若蘇穆兮沒了臉上的胎記,京中第一美人定非她莫屬。
到時候無論是高傲自負的清冷貴公子哥,還是多情跋扈的世家子弟,想來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可惜,老天非要在如此漂亮的臉蛋上弄塊印記。
不過這塊胎記看習慣了,卻也沒之前看起來那麼醜了。
只是胎記倒是奇怪得很,上面居然有凹凸不平的紋理。
若不是那奇怪的紋理,蘇穆兮在晚上出門便也不會擔心嚇到人了。
想到這點,謝宣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
“哈哈!”
看到蘇穆兮眸中的詫異,謝宣故意捏了捏蘇穆兮的小手,笑得一臉燦爛。
“兮兒,我只是太開心了。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有了肌膚之親?”
蘇穆兮沒好氣地白了謝宣一眼,用力地將手抽了回來。
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喬子墨的眼中無異於調情,心中的氣憤讓他的嘴先腦子一步,冷聲質問出口,“蘇穆兮,你這一夜都去哪了!”
蘇穆兮偏頭看向喬子墨,剛準備說話,卻被謝宣搶先道:“去哪和你有關嗎?安陽侯世子既然已經與蘇小姐和離,那便應該各自安好、互不打擾。你這番質問,是以什麼身份?”
喬子墨氣得俊臉漲紅,憋了半天才找到理由。
“蘇穆兮再怎麼說以前也是我們安陽侯府的人,如今我與她雖然已經和離,但她若是做出什麼不知廉恥的事,世人還是要議論起我們安陽侯府的!難道她與男子在一起徹夜未歸,我不應過問?”
謝宣收起笑意,丹鳳眼微眯,嘴角溢位一聲冷笑,“呵!不知廉恥?世子還真是什麼髒水都想往蘇小姐的身上潑呢!果然是忘恩負義之人能說出的話!”
“至於安陽侯府的名聲,怕是早已臭到了大街,我反倒是怕蘇小姐會因你們安陽侯府的緣故,被人議論!”
喬子墨剛準備氣憤開口,卻聽蘇穆兮冷聲說道:“世子放心,即便是我被萬人唾棄,定也不會連累安陽侯府的!倒是世子今日來此卻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何時糾纏於你了?倒是請世子說個清楚!”
喬子墨眼神有些閃躲,可隨即便又堅定了起來。
“你雖沒有明著糾纏於我,但昨日卻當街攔下溪兒的馬車,又是為何?”
蘇穆兮聞言只覺喬子墨很是可笑,“我為何攔喬子溪的馬車,難道她沒告訴你嗎?”
想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