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小福子聽得糊塗了。
“沒什麼,一點事都沒有。公公你去忙你的吧。”田媚兒衝著小福子一笑就離開了。
“這小丫頭,一大早就摔壞了腦子嗎?”小福子喃喃自語。
田媚兒把乾清宮的殿內收拾得非常整潔,還磨好了墨,在等皇太極下朝。皇太極一回到就坐在座位上看奏摺。沒有留意田媚兒今天的心情大好。
“皇上,請喝茶。”田媚兒雙手把茶水呈上。
皇太極點點頭。不語。
這杯茶可沒有毒的,田媚兒在心裡說。還好。皇太極沒有事。可是奇怪了,她怎麼會關心起皇太極的生死了呢?按理說,皇太極是爹的情敵,應該恨他才對,怎麼還擔心他了呢?田媚兒也不知道這是為何。
客棧裡,楊青衣一進來就喊:“小炤,來兩碟小菜,再上一壺好酒。”
“好的,好的。馬上來。兩位大爺請坐。”小炤笑著招呼楊表衣和田煥慈。
“還大爺呢,這小子嘴巴就是甜。”楊青衣被逗樂了。
“你叫小炤?”和楊青衣同行的田煥慈一聽到“炤”字,心就顫動了一下。
“回大爺,正是。小二叫小炤。”小炤第一次見田煥慈,當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什麼大爺?這是我的大哥,你就喊田大哥吧。”為了少主的安全,給別人介紹,楊青衣一直都稱少主為田大哥。
“田大哥,你好。”小炤向田煥慈點頭問好。打量了一下田煥慈。這人眉宇軒昂,應該也是富貴之人,得巴結巴結才行。
“小炤,你的全名叫什麼?”田煥慈盯著小炤問。剛才一聽到“炤”字,他就想問了。
“我……小炤的全名就是叫小炤啊。”小炤撓撓頭,笑著說。他又怎麼可能會對別人說。他是朱慈炤呢?他從來都沒有對人說過他的全名。
“哈哈哈……這小子就是這個樣子。傻得可愛。”楊青衣又被逗笑了。
田煥慈也擠出了一絲笑容,不再問了。
“兩位大哥。小炤去給你們上菜。”小炤立即改口叫大哥了。
“快去。”楊青衣襬擺手。
小炤一走,楊青衣就輕聲問:“少主。你又想起了炤皇子?”楊青衣跟了田煥慈這麼多年,當然瞭解他的脾性。
“我知道不應該,已經認回了炤,可以一聽到‘炤’字,還是情不自禁。”田煥慈笑了笑。
“我總是覺得範承斌不是炤皇子,不過這小炤也不可能是。他沒有炤皇子的氣魄。”楊青衣說出自己的見解。
“我很希望你能夠接受承斌弟。”田煥慈拍了拍楊青衣的肩膀。
“不是我不接受他,而是總是感覺他不像是。”
“那你心目中的炤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田煥慈反問。
“長得和少主特別像,和少主一樣懂武夫,又懂醫術,文采又好。一看上去就有皇子的風範。”楊青衣說得手舞足蹈。
“承斌除了長得和我不太像之外,其它的條件都符合了你的想象。”
“不是……”
“別說了,咱們不談這個了。”田煥慈打斷楊青衣的話,不讓他再說下去。
“真不願意接受範承斌是炤皇子,我還寧願小炤是呢。”楊青衣不滿的喃喃自語。
楊青衣萬萬沒有想過,他的隨口說說就是事實。小炤和他們明明就是自己人,卻是相見不相識。
永福宮裡,託婭小心地問:“娘娘,王爺的生辰快到了,是否要準備一份禮物呢?”
“要,本宮要親自挑選。”莊妃脫口而出。
“是,娘娘。”託婭皺起了眉頭。她多希望莊妃說不給王爺送禮啊。
“算了,還是不準備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