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拿著紮在鋼簽上的蛇肉喂,樣子有說不出的悠閒愜意。
鳳蠻兒和鹿秀雅立時看得大為羨慕,不覺同時向七情撒嬌:“我也要!”七情心意又一動,讓那綠色的小矮人一下子,變成了三頭六臂,同時喂起了三人。三人舒舒服服地依偎著,真正地來了個飯來張口。三人吃飽了後,鹿秀雅和鳳蠻兒的眼睛,上眼皮和下眼皮漸漸地打起了架,不知不覺地依著七情,就先後地香香睡去。
隨著太陽慢慢地西移,直至落到西山下,天色也開始慢慢地變黑,七情找了一個地方,讓火鳳凰落了下來,收了火鳳凰,用法術造出了一個木屋,把還在熟睡中的鹿秀雅和鳳蠻兒,抱入了木屋裡,放在床上,給她倆蓋上了一件,用法術做出來的毛毯,輕輕地摸了摸她們熟睡可愛的臉容,出了木屋,到外面捉了一條蛇,燒烤了起來。
燒烤完,七情把蛇肉用一個木盆裝著,拿到了木屋裡的床邊,叫醒了鹿秀雅和鳳蠻兒。鹿秀雅和鳳蠻兒兩個人,雙眼還是有些矇朧地坐了起來,七情見還得弄水給她倆洗手,索性一手用鋼籤起了一段蛇肉,就著他的手,喂起她倆來。鹿秀雅、鳳蠻兒給七情的舉動,弄得自己好象是一個小孩的感覺,乖乖地就著七情的手,心中柔柔地吃了起來。同時,七情的心意一動,竟用法術讓木盆裡的一段蛇肉,上面的一大塊飛了起來,直接進入了他的嘴裡,一點不費事地,一心三用,和鹿秀雅、鳳蠻兒一起吃起了晚餐。
吃完,七情讓空著的裝蛇肉的木盆迴歸於自然,脫起了衣服,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也不覺臉色微微潮紅了起來,也開始脫起了衣服。七情上了床,沒有狂暴的風雨,只有綿綿不絕的柔情,一口氣和鹿秀雅、鳳蠻兒兩人,纏綿到了極深夜,才相擁著一起香香地睡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七情三人才醒來,七情三人心中很是溫馨,又靜靜依偎了一回,七情才擁著鳳蠻兒和鹿秀雅從床上坐了起來。三人穿好了衣服,鹿秀雅、鳳蠻兒梳洗了一番,又把七情按坐到了,七情給她們特意用法術做出來的梳妝檯前,替七情也用心梳理了起來。七情的頭髮說來也怪,自接受了香凝的仙氣後,幾天之間就長得二、三尺長了,和他沒剃光頭髮前的長度,幾乎是一樣。
七情看著鳳蠻兒也象鹿秀雅一樣,給他細心地梳頭,不禁很是意外:“你也會梳頭呀!”
鳳蠻兒立時自豪地說:“那當然!”接著又略帶野蠻地問七情,“你這個傻相公,不會認為我——你的香香妻子,女孩家的事都不會做吧!”
七情好笑地說:“有點!”
鳳蠻兒佯裝板著小臉,嗔意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我才沒有那笨呢!有時我梳的頭,都比秀雅梳的好!”轉頭問秀雅,“是吧!秀雅!”
“嗯!”秀雅邊認真仔細地給七情,梳另一邊的頭,邊柔聲答應著。
“相公!我的修為好象又增加了很多,你從那些魔鬼身上吸來的魔力,也傳給了我!”三人靜了片刻,鹿秀雅突然柔聲說。
“嗯!我也是,雖然你傳給我的那些力,還是潛在我的身體深處,但我的修為不怎麼的,也在不知不覺增長得又和你差不多了!”鳳蠻兒說。
“是呀!”七情應了一聲,給兩個人服侍的很是舒服,不覺想起了海凝珠,說:“再有半天的路程,就會到前面的黑倫河了。”
“黑倫河!”秀雅柔聲地和七情搭著話。
“嗯!”七情應了一聲,說:“那裡面有一個我和一見投緣,就結拜成了姐弟的義姐!”
鹿秀雅一聽,就知道七情的所說河裡的義姐,定是不是妖,就是精怪,一時也沒太在意。她身邊給七情同樣梳著頭,對七情開始的話,是隨隨便便地聽著的鳳蠻兒,這時不由得馬上停下了手,向七情本能地瞪著眼睛,吃醋地問:“她長得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