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適才所用時候不長,倒也並無大礙。”
三娘嗯了一聲問道:“保正哥哥既然勝出,那接下來便是與我做最後一場比武,若保正能勝得了我,便是我扈三孃的夫婿了,不知保正尚能戰否?”
晁蓋尚未答話,李逵便跳起身來叫道:“扈娘子好不曉事,我哥哥如今劇鬥脫力,怎麼都該歇息一晚後,再來比試!”晁蓋急忙抬手止住李逵,只盯著三娘看了片刻後,緩緩笑著說道:“不必等到明日,我這裡歇息半個時辰便可再戰,娘子只管等著做新娘子便可。”劉唐三個都是笑了起來。
三娘俏臉微紅,也不再言語,微微頷首後,自轉回座來,心頭暗暗驚疑不定起來,暗想:“晁蓋這廝不是脫力了麼?只歇息半個時辰便可再戰?難道他這脫力是裝出來的?還是喚穆弘來問個明白才好。”當下自轉回內堂,吩咐黃文炳喚穆弘來見。
少時穆弘到來,唱個喏後,三娘便問道:“適才你也見了,晁保正已經使過一回那一力降十會的霸道勁力來,也有脫力之象,待會兒與我對敵之時,他可還能再使一回來?”
穆弘答道:“我那師尊傳我這種勁力之時,依稀說過,若是天生神力之人使來,這勁力能更加持久不衰。但看晁天王適才與史文恭惡鬥三十餘合下來,並無損傷,也只是脫力,足見晁天王於這趟勁力使用上,便是有獨到心得。或許他便是能接連使出兩回勁力來,也未可知。”
三娘聽了暗暗心驚,吩咐穆弘先去了,隨後獨自盤算道:“穩妥起見,待會兒還是給晁蓋下那藥來,否則一個不慎,反倒被他贏了,便真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當下主意定了,三娘方才哼著小曲轉出內堂來。
這時臺上,只見史文恭也被扶回,三娘上前只笑笑道:“師兄,不想你卻未能得勝來。”史文恭冷冷一笑道:“師妹為了保你情郎得勝,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便連師兄這點破綻你也說與人聽了。”
三娘假作不知,驚訝道:“師兄有何破綻?我怎的不知?師兄,技不如人,便胡言亂語,也不怕吃人笑話。”史文恭冷笑道:“你也休得狡辯,你心裡自己清楚!這趟算我栽了,師妹好自為之!就此別過!”當下史文恭與曾氏五虎也不理會一眾好漢,便起身自去了。
欒廷玉看了,皺眉對三娘道:“這趟得罪了曾頭市,只怕將來必有事端。”三娘冷笑道:“我們豈會怕他曾頭市來?”當下也不挽留,任由史文恭幾個自去了。
一旁嵬名承景見晁蓋得勝,冷眼旁觀之下,也看出三娘與晁蓋那不清不楚之事,便覺著留下也無意思,便也起身來告辭。三娘倒也不挽留,承景走前只低聲道:“結盟之事,娘子所提條款,我自當親回國中面稟今上,稍後便有訊息傳來,請娘子靜候好音。”三娘道:“還是那句,於我可有可無。”承景面色一滯,抱拳一禮道:“我便告辭,那鴟吻刀便做賀禮,專賀娘子大婚之喜,也不必還了。”說罷大笑聲中,徑自去了,只留三娘在後面咬牙暗罵承景不要臉,那鴟吻刀本就是她奪得,如今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成了賀禮?
見承景走了,董平也來告辭,他昨日比武墜馬,也只是輕傷,歇息一晚也便不礙事了,當下也來告辭。三娘愛惜他武藝,出言挽留時,董平卻黯然道:“娘子嫁人,新郎卻非是我,空留在此,黯然心傷,不如早早離去。娘子寬心,我雖為官軍,但不會與娘子為敵。在此便先祝娘子大婚之喜,百年好合。”說罷便告辭而去,便連三娘命人取來的贈金也不要,就此飄然而去。
見有好漢告辭,有些不想入夥的好漢,也是起身告辭,三娘都吩咐取來一盤金銀相贈。便陸續有一二十位好漢受了贈金,告辭而去。尚有一些好漢還想再看比武,便留了下來,都言還要等著喝一杯扈莊主的喜酒。
相送一眾好漢之後,便歇息了半個時辰,晁蓋勁力漸復,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