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身體人的腦袋,便取名為伏羲,伏羲長大後便為華夏人皇。這華胥氏未婚單身產子,便是上古先例,而唐書中所載之事,便是俗例,更有我山寨內井木杆郝思文兄弟,也是其母夢中得井木杆投胎,因此懷有身孕,便是在我等身邊活生生的例子。”
說到這裡公孫勝捻著鬍鬚續道:“但凡此種神蹟現世,必定乃是上天註定,不可違逆。只要我等坊間多下功夫,引導傳言,凡夫俗子,多信三言成虎之事,定然多信其言。再說主公背後,自從梁山反叛朝廷以來,又有多少流言蠻語?皆是與我梁山為敵之人故意造謠生事罷了。但擁護我梁山的軍民百姓,對那些謠言自然是不信的。”
盧俊義頷首道:“師妹,道長所言甚是,即便師妹沒有這託夢得子之事,將來若再與朝廷為敵,不論師妹如何,背後都會有敵人編造流言中傷師妹。便好像之前尚未招安之時,師妹統領一干英雄好漢造反,朝廷那邊多有流言傳出,都是些難聽之言。我等行的端坐的正,便不怕人說,嘴和心都長別人身上,也顧不得別人怎麼想,心裡怎麼說,若是如此瞻前顧後的,師妹最好就別拋頭露面,今後隱居,不再做這大事便了。”
三娘聽了,心頭默然,盧俊義和公孫勝的意思很明白,就算自己沒有夢中懷孕得子這事,敵人還是會編造一些骯髒之事來摸黑自己,便如同之前,還在梁山之時,便多有流言,說什麼梁山女泊主,以色魅惑一干英雄好漢,皆為她裙下之臣,說什麼梁山一百單八好漢皆是她扈三孃的入幕之賓,總之什麼噁心便傳什麼。
但這些流言在梁山周邊卻流傳不得,而隨著白蓮教贈醫施藥,廣傳三娘美名後,這些流言更是被百姓們所唾棄。但三孃的一些不好聽的流言,從沒停歇過,自古以來,但凡好似三娘這般剛強的女性,總會有卑弱的男子因得不到而多編排流言幻想意淫的,可別人怎麼想、怎麼說,你是左右不了的,除非便像盧俊義說的,你要怕流言蠻語,你最好就是別做這大事,找個地方隱姓埋名,自然就無人說了。
聽到這裡三娘微微頷首,她可不怕流言蠻語,別人說什麼,自己又不會掉塊肉,若是畏懼人言,當年她也就不會出頭幹這梁山女主之事了。她其實怕的只是生孩子這件事,雖然做了這許多年女子,但她一直並未放棄內心的堅持,這生孩子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潛意識裡,便開始替自己找退路。
只聽公孫勝又道:“再說朝廷那邊,若是知曉主公這裡得了天賜之子,又能如何?我想到時候,咱們多遣細作在民間引導傳言,鎮守府那邊不禁這傳言,這等民間傳說可是流傳極快的,畢竟只是我山東路流傳的傳說,想必朝廷也不能拿我等如何。若朝廷真為了這傳言,而興兵犯境,我等順勢而起便是了。反正主公便算此刻有孕了,也要十月之後,方才誕下孩兒,我山東路休養生息兩年有餘,也不必再看朝廷臉色行事!”
盧俊義也贊同道:“道長此言甚是,朝廷那裡方臘尚未平定,便不敢來惹我山東路。其實朝廷要不要與我兵戎相見,不在這些事上,將來若是朝廷平定了方臘,而下定決心定要解決我山東路,便是我山東路什麼事都沒有,朝廷也會找藉口興兵犯境,師妹又何必這般苦惱?”
三娘嘆口氣,苦著臉道:“道長,師兄,這些道理我都知道,我,我,我是一時間亂了分寸而已。”公孫勝與盧俊義對望一眼,盧俊義笑道:“女子生產乃天經地義之事,師妹大可寬心,屆時必定多有人照料。”公孫勝更是哈哈笑道:“主公本是女子,生產之事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