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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只是看了一眼,並未回話,身體裡難以忍受的燥熱彷彿在擊殺了那名分身之後減輕了許多,停頓了幾秒鐘之後,凌風身子一閃,整個人瞬間又出現在了另一名分身旁邊,只見的凌風揚起胳膊往下就是一拍,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隻染著淡淡血色的ru白色巨大掌印,掌印從裡面那層白色的看,是柔和神聖的,但是加上外面那層血色,立馬就變得不倫不類,邪異無比。
巨大的掌印當頭拍下,五將師自己都愣在了那裡,分身根本就沒有移動的意識,“通”的一聲巨響,無數的光點從那手印拍出的掌坑裡飄了出來,五將師只覺得胸腹一痛,喉嚨間立時湧上了一股液體,此時的他根本無法忍耐,仰天一聲長嘯,鮮血隨著嘯聲噴了出來,將五將師自己撒了一頭一臉。
兩個分身被破,這對於五將師來說是不小的傷害,更何況眼前的凌風邪異到了極點,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暴虐,五將師殺人如麻,他能分辨得出殺氣的強於弱,眼前的凌風,他身上的那股殺氣已經不是強了,而是浩瀚如海,廣大無邊,五將師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凌風是何方妖魔,就因為這股殺氣,根本不可能是人類能有的,就算屠戮成千上萬的人,也不會具備如此恐怖的殺氣。
殺手在常人的眼中過著刀尖tian血,以命搏生活的刺激勾當,很多人理所當然的以為殺手必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但實際上只有那些最低階的殺手才會不顧性命去完成任務,而真正的殺手卻並不是這樣,他們接生意,前去刺殺目標,每一次行動都會詳細的計劃,有些甚至會採取陰謀詭計來達到目標,就算一次計劃失敗,他們也不會搭上自己的性命,而是逃走之後繼續策劃下一次暗殺,直到完成任務。
五將師因為凌風從天而降把四將師直接砸的失去戰鬥力而有些精神失常,但是兩名分身的被迫,淤血吐出之後,五將師反而清醒了過來,眼前的凌風雙眼滿是血色,從那雙眸子裡只能看到隱隱的紅光,根本看不到一絲的感情~色彩,不遠處的四將師已經一動不動,想來活的希望不是太大,五將師咬了咬牙,滿頭大汗的捏住了懷中的某樣東西。
“凌風,連我影流五甲你都敢惹,今日必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五將師咬著牙大喊道,滿頭大汗的樣子極為狼狽,站在那裡渾身滴血的凌風卻是微微撇了撇嘴角,拳頭開始咔吧咔吧的捏出聲音,安多麗跟茉莉齊齊回過了神來,兩女各自深呼吸了一下,擺出了替凌風掠陣的架勢。
凌風雖然看起來已經不是他自己,但除了難以忍受的燥熱之外,他的思想還受自己控制,所以在五將師像一些三流鬥者一般說出狠話的時候,凌風的嘴角揚了起來,這種話只有那種心底發虛的人才會硬著頭皮,咬著牙關說,真正有能耐做到的,一般都直接做了,不會廢話這麼一場。
凌風饒有興趣的看著五將師,心裡有一種能夠輕易把他弄死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以往的凌風必定會認真的衡量一下彼此的實力才會決定下一步做什麼,但是今天,當他心裡湧~出這種感覺的時候,凌風毫不猶豫的就出手了。
說完狠話的五將師一直都在盯著凌風,凌風一動,他也動了,只見的五將師短手一揮,一蓬白色粉末隨著微風瞬間撲了凌風一頭一臉,那粉末極其細微,打出來的時候是一團,凌風根本來不及躲避。
“瓷粉,你這卑鄙小人,居然用這下三濫的手段!”
安多麗並不認得這是什麼東西,但是茉莉一眼就看了出來,瓷粉有些像是玻璃粉,但是卻比玻璃粉更傷人,這是下九流的小混混街頭鬥毆常用的東西,一把撒到臉上,直接毀容,細小尖銳的顆粒即使是隨手一揮的力度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割開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