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讓人嫉妒!
城關堡內。
守備營的將士們全部到齊。
「大人,人已經來齊了!」
宋大山走進正堂稟報導。
楊正山捋著鬍鬚點點頭,說道:「你去把大門關上,看住大門,不準任何人離開!」
「喏!」宋大山應道。
很快,沉重的木門在發出一陣刺耳的吱吱聲後合上了,宋大山帶著十個士卒騎馬佇立在大門後,用冷冽的目光掃視著校場的近千士卒。
城關堡的校場不算大,這近千士卒站在其中顯得有些擁擠。
不過此時沒有人顧得上擁不擁擠,他們大部分人都心懷忐忑的望著正堂,就好像在等待著審判一樣。
不對,不是好像,他們就是在等待著審判。
「將許把總和韓把總請進來!」
楊正山對身邊計程車卒吩咐道。
此時徐萬福已經被帶到正堂來,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堂中的柱子上,嘴巴中塞著一塊破布。
與之前的不屑和瘋狂不同,此時的徐萬福完全陷入了頹廢之中,就彷彿所有人的精氣神都消散了一般,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的。
很快,許祿和韓承就被帶過來了。
「下官拜見守備大人!」
兩人滿心不安的抱拳行禮。
楊正山微微頷首,隨即拿起來放在旁邊的小冊子翻看起來。
這小冊子就是衛岑給他送來的那本,上面記載著州城內所有上得了檯面的人物的資訊,其中自然包含許祿和韓承。
雖然上面沒有這兩人的罪行,但是從他們的資訊中也能看出不少東西來。
「許祿,你可知罪?」
楊正山抬了抬眼皮問道。
許祿聞言,只覺得雙腿一眼,差點沒有癱坐在地上。
剛才楊正山也是這樣問徐萬福的。
「下官,下官~~下官冤枉啊!」許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直接叫起冤來。
「冤枉?」
楊正山笑道:「你家裡住著三進的大院子,養了四房小妾,有子女十二個,嘖嘖,還真是一大家子啊!」
「本官很好奇你是怎麼養活這一大家子的!」
「你祖上只是普通的軍戶,直到你這一代才混了個百戶的官職,別說那宅子是你祖上傳下來的。」
冊子中的資訊不少,包含許祿祖上是做什麼,許祿什麼時候成為的武者,又什麼時候坐上了把總。
不過關於許祿的收入來源,上面倒是沒有說明。
但這不要緊,只靠百戶把總的俸祿是絕對養不起四個小妾的。
養小妾可是很貴的,衣食住行都不能太差。
若是跟著你過苦日子,人家憑什麼給伱做小妾,人家做個正妻不好嗎?
如果許祿只有一個小妾,楊正山不覺得奇怪,可是這傢伙居然有四個小妾。
這還真是讓人嫉妒!
不對,是痛恨。
這個貪官肯定是強搶民女,逼良為妾。
許祿面色慘白,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是徐萬福的親信,徐萬福完蛋了,他自然逃不了。
他很明白,現在無論他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至於反抗,有意義嗎?
楊正山瞥了他一眼,轉而看向韓承,問道:「韓把總,你覺得他有沒有罪?」
韓承低垂著腦袋,稍微沉默之後,才說道:「有!」
「何罪?」
「迫害同僚!」韓承說道。
楊正山眉宇一挑,「詳細說說。」
韓承抬起頭看向旁邊的許祿,說道:「承平十九年四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