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叫正當防衛!」
楊正山淡淡的說道:「你親自把信送過去!」
「這~~」羅裳苦著臉,「大人,我怕高大人把我宰了!」
「他敢!」楊正山雙目一瞪。
羅裳嘴角微微抽動,然後說道:「那這上面要不要落款?」
「伱傻啊,落款不就是落人話柄嗎?」楊正山沒好氣的說道。
這事怎麼能留名?萬一到時候高淮把信送上去告知,這豈不是自找麻煩。
不落款,那就是假的,只要我不承認,那就跟我沒關係!
至於羅裳!
咳咳,這傢伙藉著本將軍的威名在外搞事情,跟本將軍有什麼關係!
你看筆跡都不是本將軍的,顯然是這傢伙偽造的。
再說本將軍一直在遼東,怎麼會出現在江南?
反正這事真要是鬧大了,楊正山肯定會一推二五六,一概不知。
至於羅裳,他也是個講道義的人,到時候肯定會救他的。
不過楊正山不認為高淮敢上報。
因為他文官,楊正山是武將。
武將嘛,辦事粗獷一些也是理所應當。
「那我真去了?」羅裳有些忐忑的說道。
他覺得這事有些不靠譜,但他又覺得楊正山不會害他。
嗚嗚,好矛盾!
「嗯,去吧!」楊正山微微頷首。
羅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大人,我真的去了!」
「嗯!」
「大人,我若是回不來了,你可要多照顧我們羅家啊!」羅裳還是忐忑。
楊正山一陣無語的看著他,看的羅裳心裡有些發毛。
羅裳訕訕的笑了笑,一溜煙的跑出堂屋,雖然這老小子這幾年身材有些發福,但他的動作還是很麻利的。
等羅裳離開後,楊正山坐在堂屋內喝了一壺茶。
「特麼的,心裡不爽啊!」
雖然他已經讓羅裳去跟狗主人講道理了,但是他心裡還是想把狗打一頓的衝動。
「羅琛!」
「大人!」
「劉家在哪裡?」
「在青浦縣!」
「走,去打狗去!」
……
月牙灣就屬於青浦縣,所以青浦縣城是距離月牙灣最近的城池,只有四十多里而已。
是夜,楊正山騎馬夜行來到了青浦縣城外。
此時城門已關,不過小小縣城的城牆根本擋不住楊正山,楊正山讓羅琛和親隨在城外等著,自己一個人跳進了縣城內。
青浦縣是一個大縣,縣城內的居民不少,不過劉家乃是青浦縣的大富商,想找到劉家的府邸還是很容易的。
楊正山很快就潛入了劉家的府邸。
作為一個富商,劉家府邸的護衛還是很強的,但對於楊正山來說,這些護衛還是太弱了。
雖然現在輕身術依然不是他擅長的能力,但是以他敏銳的聽力和視力,再加上他那不算弱的輕身術,繞過劉家的護衛,無聲無息的潛入劉家還是很容易的。
夜色深沉,楊正山的身影在劉家府邸內來回穿梭。
他就如同鬼魅一般,時而隱藏在牆角,時而躍上樹梢,時而在屋簷上微微停頓。
他是來打狗的,但打狗也要講究方法。
並不是說把狗打一頓就行了,要把狗打疼,怎麼把狗打疼呢?
肉體上的疼痛不如心理上的創傷。
劉家的府邸很大,楊正山花費了小半個時辰才將整個劉家府邸逛了一遍,同時他也找到了劉福章的臥房。
臥房外室,楊正山踢了踢已經陷入昏迷的三個隨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