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斯羅人已經因為糧食問題而向西疆屈服,如果我們借道過境,只怕西斯羅人不會輕易罷休吧。”
“不會輕易罷休又怎的?他們現在為了討好西疆人在南部根本就沒有駐紮多少兵力,那點兵力要想阻擋我們,根本是螳臂當車,但是如果西疆人深入西斯羅人境內追擊我們,嘿嘿,想一想西斯羅帝國國內那些強硬派將會如何作想,民眾又會如何作想?本來西疆和西斯羅帝國之間的敵意並未得到徹底消除,敵視西疆人的情緒依然濃厚,李無鋒從長遠而計,他絕對不會輕易打破這個禁忌。至於我們麼,我們的軍隊和西斯羅軍隊也曾經進行過多次聯合演習,以前我們軍隊也曾多次在他們國境內演習,他們軍隊也一樣到我們領土內拉練,頂多外交部門出面斡旋一番,陪個不是,相信西斯羅人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與我們翻臉。何況即便是翻臉也沒有什麼,現在的西斯羅國策已經轉向,明顯疏遠帝國,而與西疆刻意交好以謀取利益,我們想要依靠西斯羅人牽制西疆的策略已經失效,所以這也不是太大問題。”斐迪南冷冷反駁道,在自己下屬面前,斐迪南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說起話來更是言詞犀利,切中要害。
“副兵團長說得對,從慶陽也好,銀川也好,北上從西斯羅人境內返回這是一個奇招,西疆人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借道西斯羅境內,他們肯定會認為我們會從嘉峪關甚至北捷洛克返回,必定要在沿著太玄府北線迎擊我們,我們只需要派出一支騎兵從嘉峪關南下糾纏住敵人主力,必定可以贏得不少時間,從慶陽到銀川再到西斯羅境內的紐倫堡道路條件相當良好,馬車可以暢行無阻,這可是李無鋒主掌西北之後的一大政績,我們如果奪得糧食,完全可以沿著這條道路北上,銀川府和紐倫堡的軍隊都難以阻擋我們,實在是天賜良機。”另外一名軍官卻對斐迪南的建議大加支援。
揹負雙手在大廳中央轉了兩圈,麥利臉色已經好轉許多,對斐迪南的提議也琢磨了許久,應該說這是一著妙棋,無論是從思維角度還是敵人回防方向來看,從西斯羅境內撤離都是最佳路線,只是這一仗並不僅僅是選擇好撤離路線那麼簡單,劫糧相對要輕鬆一些,但透過何種手段將這些糧食運走卻並不容易,尤其是如何徵集到足夠的車輛卻是一個大難題。但就目前來說,只要大方向決定,其他問題都可以透過其他手段來彌補,突襲慶陽銀川的意義不僅僅是奪取糧食這麼簡單,如果能夠完美的勝出這一仗,對李無鋒的聲望也是一個極大的打擊,相信看到這一點後,也會引發替他帶來許多負面影響,這當然是他的敵人樂意看到的。
不過麥利還是太小看了西疆情報系統的工作效率了,當他從南征軍和國內大規模徵調騎兵,這些資訊便已經被敏感的西北情報人員獲取並以最快速度傳向各個部門。就連他在北捷洛克徵集車輛這個訊息也被西北情報人員偵察到,只不過麥利的理由似乎十分充分,清河平陸南征軍缺乏足夠車輛,徵集車輛是為了前往清河運糧。
幾乎在薄近塵獲得北捷洛克和卡曼國內軍隊有異常舉動的同時,菲爾丁一樣獲得了來自西疆大都護府傳來的緊急情報通報。
菲爾丁對目前的西北總督的位置十分滿意,雖然完全脫離了軍隊系統,但菲爾丁並未感到失落。多年來無數風雨讓他練就了一雙能夠看清形勢的火眼金睛,帝國已經沒落了,看看秦王殿下大刀闊斧銳意進取的改革,強盛無匹的經濟和軍事實力,不斷擴大的版圖疆域,再看看帝國內部的紛爭內鬥,菲爾丁早已斷定唐河帝國必將匍匐在秦王殿下的腳下,而司徒泰、司徒朗、司徒彪之流不過是曇花一現,遲早都會湮沒在不可逆轉的歷史潮流中,所以菲爾丁也一直堅定不移的支援司徒玉棠和秦王殿下的聯姻,只有這樣他認為只有這樣秦王殿下才能夠最大限度的減小阻力,贏得唐河帝國內部實力依然強大貴族勢力支援,加快一統帝國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