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該不會是擔心我們的做戲是想借機對銀川有所企圖吧?”蘇秦一邊抿了一口嫋嫋水霧浮起的雲峰碧尖(產自於關西郡巴山府的一種名茶),一邊提出自己的看法。
“嗯,有道理,很有可能。他現在把三個師團的軍隊聚集在銀川府城附近,卻又再也沒有其他動作,擺明是一種防禦姿態,針對誰呢?西斯羅人,不可能,那西邊的莫特人,更不可能,那就只有我們了,誰叫咱們的歸德警備師團向這邊移動呢?”凌天放眼睛一亮,緩緩點頭道。
“如果是這樣,咱們的戲還真演得不夠到位啊,連孫元亮都不相信我們。”蕭唐悶悶不樂的道,“那大人要要想回來豈不是還是個未知數?”
“誰讓咱們大人在西北的威望太高了呢?孫元亮是個老狐狸,他對咱們這邊的形勢看得很清楚,他根本就不相信高嶽人會發生兵變,所以才會擔心我們是製造假象其實是想趁機襲擊銀川。”凌天放一臉無奈。
“看來還得加把勁,朝廷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的,這幫貴族老爺們在皇帝陛下和朝中重臣們的心目中究竟有多大份量還難說得很。”蘇秦搖搖頭道,“恐怕我們還得另外找一找其他路子。”
“是啊,現在朝中許多人都對大人起了很大的戒心,要想讓大人回來可能不是這麼簡單。”蕭唐也點頭表示贊同。
“等等看吧,我總有一種感覺,好象近期會有什麼變故,但又無法預知。”凌天放有些煩躁的站了起來,心裡始終有些放不下什麼。
卡曼國都佈德利城斯坦利大街,宰相府在落日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壯麗。
宰相府的主建築是一個宏偉的大議事廳,外面用灰白色的凝灰岩砌築,下面兩層都用券柱式裝飾,頂上一層實牆用壁柱分劃,每個開間中央開一個小窗,掛一面青銅盾牌,有牛腿挑出,托住頂上的懸柱。
議事廳內部裝飾相當華麗,但都是平面的,沒有用有體積感的線腳和雕刻。柱墩和牆壁用白、綠、紅、黑等彩色大理石貼面,石紋像海浪一樣起伏。帆拱和穹頂有用金箔為底的彩色玻璃鑲嵌裝飾畫,在夜裡,可以看到在幽暗的光照下閃爍發光。
大議事廳裡依然是那些人,穩如泰山般的戈麥斯一臉肅穆,肥大的身軀壓得紅木大椅咯吱作響,他身後的幕簾已經拉開,一副巨大的卡曼帝國周邊形勢示意圖呈現在眾人面前,各個要塞、關口、城鎮和山脈河流公路等一一清晰展現,讓人一覽無餘。
“尼克,你的軍隊準備的怎麼樣了?”戈麥斯肥胖的臉頰肌肉抖動。
“宰相大人,一切就緒。”尼克依然是那副冷漠的神情。
“嗯,麥利將軍,你那裡呢?”戈麥斯眼光轉向滿頭銀髮的麥利公爵。
“嗯,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我倒是擔心強攻嘉峪關能否奏效?”麥利的臉上始終有一絲淡淡的擔憂。
“有一定損失是必然的,嘉峪關易守難攻,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無論是從南向北還是從北向南進攻都相當困難,但這個關口的位置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只要我們拿下這道關卡,我想即便是損失一些人馬也值得的。”戈麥斯眼中露出決斷的光芒,“只可惜李無鋒這個傢伙未能回西北,不然也許我們就不用這條辦法了。”
“宰相大人,我認為如果那李無鋒回到西北也許還麻煩一些,這傢伙老奸巨猾,不會輕易上套,我看這一次他不在西北也許對我們更有利,至少不用擔心他和菲爾丁勾結起來了。現在西北局勢混亂,不管他們這中間究竟有什麼貓膩,但至少他們一時半刻分不了心,要想顧及到這邊恐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真正要出兵恐怕得李無鋒回答西北才行,眼下唐河人的皇帝好象已經對李無鋒有了很大戒心,我想李無鋒是很難回到西北了。”克勞迪亞已經成為了除被稱為卡曼軍方帝國雙柱的尼克和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