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表示應該大力支援這項工程,並現場決定要財政署撥給專項資金,由他們組成攻關小組來研究這個專案,經濟發展署和戰備署也要大力支援。因為我深知在戰爭中,戰鬥力相若的情況下,武器的好壞往往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鑑於時間原因,我也要求戰備署立即安排生產一批便弩以迅速裝備金州的高嶽族人為主的警備師團,這一支輕步兵聯隊恰恰就是最先裝備便弩的部隊。
在原本白茫茫一片的原野上,地平線的盡頭開始陸陸續續出現一些黑點,由於喜峰口的位置比周圍特別是前方的平原的地理位置要略高一些,山柱可以清楚的看見亂軍的動向。
慢慢的,黑影由少變多,由模糊變得清楚,黑壓壓的向喜峰口方向迅速移動過來。
“終於來了!”山柱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似乎又有些放鬆的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單獨指揮一場戰役,上一次雖然也十分激烈,但有師團長坐鎮,自己的壓力也要小得多,而這一次師團長率領主力還在後面,估計還得兩個小時才能到達,自己必須的堅持住這兩個小時。
該來的始終要來,遲來不如早來,反正最終還是要面對這血腥的現實,山柱知道,真正的考驗馬上就要到來了。
兩裡多地實在是太近了,一會兒工夫,結成鬆散隊型的亂軍便蜂擁而至。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早已得到命令計程車兵們都已經各就各位,進入了埋伏區域,整個山口顯得與平常並無任何不同,只聽見亂軍士兵們的嘈雜喧譁聲。
亂軍就是亂軍,山柱從鼻腔裡哼了一聲,既沒有派出必要的偵察部隊,而且行軍隊伍的陣形雜亂無章,毫無任何防範心理準備,正規軍隊即使是在自己的領地範圍內行軍也不可能如此荒唐,不過從數量上來看,倒是大大超過自己的部隊,行進速度也還不慢。
先頭部隊很快就進入了伏擊圈,山柱心裡有些遺憾,敵人的隊伍拉得實在是太長了一些,自己的埋伏圈由於受兵力的限制,卻只能做到這麼大,否則完全可以將這一夥亂軍一舉擊潰,根據目前的狀況,只有先吃掉他的前鋒了,不過倒是可以利用襲擊造成敵人的混亂做點文章,山柱心中逐漸形成一個大膽的計劃。
隨著令旗兵的旗幟從上揚變為迅速下揮,各個大隊的指揮官從胸腔中爆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吼聲:“放!”
貼地埋伏計程車兵們突然從雪地裡冒起,將手中的便弩對準前方射出。按照平時操練的規則,第一排射擊,第二排預備,第三排準備,三組士兵輪流站起發射,後退,裝矢,再前進,射擊,整個過程在平時已經經過無數次訓練,操作起來遊刃有餘。
一浪接一浪的箭雨向山洪暴發一般瘋狂的向毫無準備的亂軍士兵傾瀉而去,憑著居高臨下的地理位置,以有備對無備,其結果可想而知。
鋪天蓋地的箭矢迎面襲來,絕大多數亂軍士兵甚至連怎麼一回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命嗚呼。少數警惕性高,頭腦靈活而且反應較快計程車兵,在前方雪地裡突然冒起人頭的時候,就知道不對,有的就地打滾倒在地上,有的乾脆直接躲在自己戰友的身後,讓身邊戰友的身體作為自己的擋箭牌。
原本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立即被腥紅的鮮血所浸透,野地裡受傷者的慘叫哀嚎此起彼伏,亂軍士兵從未經受過如此打擊,被這迎面一擊徹底打懵了頭,許多人索性丟下武器轉身便向後跑,一部分馬上便被第二波第三波箭矢射成了蜂窩,還有一些士兵連頭也不敢抬,龜縮在盾牌後瑟瑟發抖,整個野地完全變成了一個血腥的修羅場。
站在高處觀察的山柱並未被這意料之中的勝利衝昏頭腦,他發現亂軍雖然被打亂了陣腳,但僅僅是前部,中軍已經開始組織防禦,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亂軍的戰鬥力了。這時候絕不能讓敵人組織起有效反擊,否則幾倍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