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險灘得時候卻會釀成不可挽回的災難。”
“嗯,既是如此,今晚你們就可以先行上船,就說需要熟悉船隻情況,明天負責駕駛的水手雖然是漢中派來的,但重要位置都由你們負責。”無鋒點點頭贊同對方的觀點,“你們來了多少人?”
“回大人我們來了兩百人,其中八十人是我們原來長風會的老弟兄,剩下的一百二十名也都是從西北水軍中精選出來的好手,完全足以勝任駕駛這幾艘船。”何子才見無鋒贊同的他的看法,精神一振,立即介面道。
“那倒不必,畢竟這船還是漢中水軍的,我們這樣鵲巢鳩佔太過明顯,不太好,不過我們可以加強監視,只要對方有異動,即可毫不留情的給予處置。”雖然沒有明確說用何種手段處置,但無鋒言語間的語氣已經清晰無誤的表達出了意思。
“明白了,請大人放心。”精瘦男子臉上掠過一絲殺氣,“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
這是兩艘中型客船和三艘中型戰船組成的船隊,由於從漢中到江南的水道盡皆在帝國內河水軍控制範圍之內,所以倒也不虞有什麼大的水上戰事發生,即使有也只有小股水匪,像這種有戰船護航的船隊,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這些嗅覺靈敏眼光刁毒的水匪是不敢隨便挑釁的。
無鋒一行自然乘坐的是居中的載客船,這是一艘三桅帆船,由於從漢中東下都是順水,加之正是秋季漲水季節,所以那桅杆上的帆也就成了點綴的裝飾品。客船船體相當寬敞,超過十五米的船體中部足以容納三五十人休息,現在卻被隔成了三間艙室,居中一間自然是百勝公的臥房,靠後的一間則是百勝公平素休息的起居室,而靠前的那一間則成了貼身近衛們的執勤房。
起居室中一張書岸緊挨著舷窗,木杆支起的木窗將暖暖的陽光迎了進來,無鋒繞有性質的坐在窗邊注視著河岸景色。順水而下的船隊行進得很快,尤其是在進入狹窄的山區後,速度更是加快,舵手們都集中精力的注視著前方瞭望哨的旗語,隨時準備著變換方向。前面兩艘開道的軍船規模雖然算不上大,但在內河中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各乘坐有一百五十名軍士,外加五十名水手,加上負責指揮監控的數十名西北水軍和護衛,每艘戰船都有兩百多名戰鬥力,還在船頭前方和左右兩邊各設有一臺中型投石器作為遠端攻擊武器,這等戰力已遠非一般盜匪水賊能夠挑釁的了。
何子才陰沉著臉站在船頭上艙房的陰影下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前方,從漢中順水東下,無鋒便大膽的將整個船隊的控制權交給了他,這既讓他感到一絲興奮,但更多的卻是緊張何擔憂。雖然只會這區區五艘艦船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但船上的人員卻是大多不會水性,尤其是還有自家主子及其家眷護衛們,估計都是不通水性或者水性不佳,一旦出點什麼亂子,可不像自己一干弟兄那麼輕鬆,下水就是,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這可不是自己能夠承擔得起的。
其實從表面上看起來這一路來似乎沒有什麼值得起疑的,船上的那些水手們也表現得中規中矩,那些士兵們也表現得十分老實,但正是由於這些正常表現才讓何子才內心總有一種奇怪得預感,這一趟旅程似乎沒有那麼簡單。拿大人自覺的話來說,刺殺他的人肯定會選擇水上動手,畢竟水上己方力量更為薄弱一些,等上了陸路,只怕就更沒有人能夠控制得住了,所以要動手就只能選擇在這條水路上了。
何子才雖然來自大東洋上,但作為一個水匪幫會的核心人物,他對活躍於漢江、錦江以及雅江段的水賊情況一樣十分清楚,應該說在這段水路上出名的水賊沒有太多,唯有漢中和錦城交界處瞿塘峽處的瞿塘會以及錦城到黃岡之間的西陵峽上的飛魚幫稍有名氣,但若是要想和帝國水軍相較量還差得太遠,何子才不相信他們具備這種實力。
沿路順水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