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光憑我們身邊的這幾百衛士,只怕難以抵擋。”
見對方這個時候還在力諫自己,無鋒有些不高興,但他也知到對方顧慮並非毫無依據,“王兄,此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若不去,弊端太多,對西北尤為不利,何況風險大的地方就意味著利益角逐最厲害的地方,若是能夠巧妙利用,也許能夠為我們爭取更多的利益。現在帝都的大局其實是控制在禁衛軍團的手中,我看目前馬遠往似乎還沒有拿定主意,不到最後一刻也許終難以見出分曉,我想我只要提前在雲開霧散之前離開,是可以避開的。”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王繚不再言語,他知道此時已經無法在勸說得動上司,他不過是最後盡一次人事,這也是受蕭唐和蘇秦二人之託,其實大家都清楚,這位上司大人平素雖然平易近人,但一旦決定的事情卻是九頭牛也拉不回。好在他也隱約知道上司的護衛力量絕不僅僅只是眼下這三四百號人,早在無鋒決定赴京之時,許多機構便已經運轉起來,尤其是安全部門更是全力動員,早已有許多人手先行赴京。他甚至也還隱約從蕭唐和蘇秦那裡知道在帝都的帝國軍隊中一樣有上司早就安排好的棋子,只是許多事情他雖然可以知道,但卻不可以刻意去打聽,否則難免安全部門不會尋上門來問個究竟,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就不去知道,這是為官的準則,王繚並不打算去破壞這一點。
第六十一節 東下
走進廳堂內的兩名漢子,當先一人卻是精瘦,一身西北軍軍官服裝穿在身上顯得不那麼合身,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球白多黑少,開闔間卻是不經意泛起一絲精光,後一人面板黝黑,頭頂毛髮稀疏,一雙金魚眼,吊梢眉,闊嘴齙牙,精壯的身軀將一身近裝繃得緊緊實實。
“卑職何子才、魯達見過二位大人。”看見坐在正座上方的年輕便裝男子,旁邊坐的一名中年人大概是幕僚一類的人員。二人便知道這位年輕人大概就是是現在的主人,也是自己一族人的希望,作為從長風會選來訓練西北水軍的精銳,他們不但是百裡挑一選出來的水上工夫拔尖者,而且個個都是可以為了族人犧牲自己性命的血性男兒。
在來西北之前,會首也曾專門對他們作過交待,令行禁止,完全聽從於西北一方的安排。好在來西北之後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特殊的工作,除了訓練那些不通水性計程車兵外,倒也沒有其他,直到前幾天才接到命令讓他們火速趕到漢中準備登船接受任務。
無鋒仔細打量著眼前二人,說實話,除了覺得二人身體壯實些外,看不出什麼其他行道,不過既然是長風會選出來的行家,相比不會差,自己也是不通水性,這漢中一路要坐到帝都,十多天水程,沒有幾個過硬的水上工夫好手,任誰這船也坐不安穩。
“二位請坐。”雖然是已經加入了西北軍,但考慮二人的特殊身份,無鋒倒也十分客氣,右手虛抬,示意二人入座。
“卑職不敢。”兩人倒是謹遵命令,不敢放肆。
“坐吧,既然大人讓你們坐,你們就坐吧。”王繚也看出二人的拘謹,寬言道,“二位,明日我們一行就要登船,不知二位檢查船隻狀況如何?”
“回大人,船隻一切均已檢查完畢,並無差錯,只是今晚船隻警戒依然由漢中守軍負責,卑職二人有些不放心,如果有人刻意破壞,一夜足以幹成許多事情。”那名被喚作何子才的精瘦男子躬身道。
“唔,你是說擔心今晚有人破壞?”無鋒驚訝的問道。
“不,大人您誤會了,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尤其是從這漢中經錦城到黃岡,中間有不少險灘惡峽,水流湍急,船隻不易控制,稍有不慎就會船破人亡,大人千金貴體,卑職不得不小心一些。”精瘦男子連忙解釋道,“船舶上許多物件十分特殊,如果有意損壞而且掩飾得十分巧妙得話,很難發現,而在遇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