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林家軍隊如果不願投降郎家,可以由我們負責接手,這一條恐怕郎家也不會答應,這有點自留後患的味道。這樣的條件,只怕郎永泉很難接受啊。”
“不,不,王繚,宗奚,你們不要輕易下結論,也許郎永泉的胃口會因為我的提議而改變,太餓的人一下子吃太多會消化不了的,這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俗話,這對我和郎永泉來說都有十分現實的意義。”無鋒臉上露出平淡的微笑,只是這微笑中似乎有那麼一絲詭秘。
面面相覷,王繚和王宗奚二人委實不知道自己上司為什麼會有如此把握郎家會同意這樣苛刻的條件,在他們看來,要想讓郎家同意這樣的條款,無疑是難比登天,尤其是讓林家困守漢中的兵力撤退到西北控制的地盤上,這簡直近乎於幻想。
“二位,不要想那麼多,郎家並非沒有弱點,有弱點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也並沒有說一定要郎家接受這樣的條件,但至少這是我們提出的意見,行不行,需要怎麼還價,相必郎家也很有興趣,先去談著吧,注意,不要過分追求什麼,有時候,談判也是一種重要手段。”
無鋒意味深長的補充了幾句,再也不理二人,揚長而去,只扔下兩人呆呆站在原地,良久,王宗奚才清醒過來問道:“王繚兄,您覺得大人後面這幾句話中間究竟有什麼含義呢?好像大人似乎並不太重視這次談判的內容似的。”
王繚也在思索上司方才最後那幾句話中隱含的意義,重要手段?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僅僅是一種手段,而不求結果?難道大人的意思是要用這法子拖住對方,大人莫非有其他的安排?王繚陷入了沉思。
回到府中的無鋒也在仔細琢磨著目下的形勢,其實在接到來自漢中前線戰報的第一時間,無鋒便已經打定主意準備介入關西戰局,只是在什麼時候介入,如何介入,介入到何種程度,他也一直難以作出決定,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介入是必然的,無論是連郎滅林還是聯林攻郎,或者行那卞莊刺虎之事,總之作好全面準備卻是必要的。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就下達了命令西北第一軍團第一、第二師團分別進駐泗水嶺和西康府,而騰格里軍團第三重灌騎兵師團也開赴西康,同時,駐紮慶陽休整的八萬莫特輕騎兵和六萬圖布騎兵也迅速啟程前往西康。
蘇秦已經在返回慶陽的路上,不過訊息早已預先傳了回來,和西斯羅帝國新任首相波卡寧斯基公爵之間的談判十分富有成效,雙方在消除誤會和隔閡,促進雙方友善互信,發展雙方經貿往來等多方面的談判中取得了許多一致意見,最後雙方簽訂了《西斯羅帝國――唐河帝國西北郡及附屬地友好和平條約》。西斯羅帝國承諾在五年內將不會侵犯現有雙方邊界線約定地區,並在簽約後十五日內將紐倫堡駐軍減少到五萬人,半年內減少到三萬人;作為交換,西北一方將保證莫特人不會進入西斯羅帝國西部地區,同時,承認西斯羅帝國北部蠻族事務屬於西斯羅帝國內部事務,西北不干涉西斯羅帝國內部事務;雙方不得加入針對對方的軍事聯盟或者參加針對對方的軍事行動和演習;雙方一致同意加強雙方官方和民間的經濟商貿往來以及文化交流,開放銀川和紐倫堡之間關卡,方便商旅往來。同時,雙方也同意互派軍事觀察團,分別留駐紐倫堡和火花集,相互監督駐軍情況。
應該說和西斯羅帝國之間的談判取得了意料之中的結果,無鋒十分滿意,短期內消除了西斯羅帝國對自己北部的威脅,這相當於為銀川和太玄減輕了壓力,從目前來看,太玄府擺上兩個師團,銀川駐守一個師團,這樣的配置已經足以應對,而最為重要的是可以有效防止西斯羅和卡曼人走到一起,蘇秦在來信中特別提及這一點,新任的西斯羅首相對卡曼人借用經濟上的優勢屢屢施壓,這讓新首相很是不滿,根據瞭解,新首相近期的工作重心是放在了恢復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