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笑罵道,崔文秀一邊帶住了馬韁讓緊隨身後的鮑林和自己並肩而行,而身後的幾名衛兵也知道主帥他們肯定有事情要談,知趣的落下了一截,遠遠的尾隨著。
“呵呵,軍團長,你若是真的喜歡這一口,那鮑林立即給你帶上幾個,那旁遮人就怕你不要,只要你開口,只怕連他們自己的女人都願意雙手奉上。”鮑林咧嘴一笑,“就怕大人不敢要啊。”
“嘿嘿,本人沒有那方面的愛好,即便是有,本人也不用這種渠道來解決。上一次海德拉巴人不是送來不少歌姬麼,除了讓內務安全部門挑選出來幾個留在齋浦渡行宮裡,其他都分給了眾人,見者有份啊。”崔文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嗯,這我知道,齋浦渡行宮裡那幾個女子個個都是內媚外秀,委實惹火得很,海德拉巴人打得好主意,只是要過刁肅那隻獨眼,怕是難比登天。”鮑林也笑道,“旁遮人估計是不敢打這方面的歪主意,不過惹來監察署的人來,反為不美了。”
“呵呵,那倒是,沒聽說米豐這段時間帶著人把西北抄得雞犬不寧,人人談米色變,咱們得軍法總監兼監察署長可是動了真格,一下子掃落了不少人呢。”崔文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怎麼。這次為什麼會突然回來了?旁遮人那邊情況怎麼樣?”
“回大人,旁遮人那邊倒沒有什麼,桑德斯和昆單與白衣派中的溫和勢力還算合作得順利,清洗後留下的權力真空也逐步由親我們的家族慢慢填補了,一切都在按照正常軌跡執行。”鮑林苦笑了一下,接著道:“只是旁遮人這邊沒什麼問題,可是海德拉巴人和提克人那邊卻出了問題。”
“噢?”馬背上的崔文秀全身一震,鷹隼般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鮑林臉上。作為西北派駐旁遮人領地的軍事代表,鮑林不僅僅肩負著指導和協調旁遮人政策走向的責任,而且還有一項重要職責就是監控整個印德安王國各部的局勢,防止印德安王國國內出現不利於西北的形勢,原本以為在征服旁遮人後會迎來一段平靜期,但現在看來似乎又出現了超出預料的狀況。
“怎麼回事?說一說情況。”
“提克人和海德拉巴人恐怕現在已經開戰了。”鮑林臉色轉為沉重,一字一句的道。
“提克人和海德拉巴人開戰?怎麼提克人又戳到海德拉巴人的痛處了?”崔文秀臉色沉聲問道。
“不,大人,這一次是海德拉巴人先挑釁惹起的事端。”鮑林忍不住長嘆一聲。
“海德拉巴人先挑釁?!”崔文秀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從旁遮人被收服以後,失去了旁遮人這條走狗提克人就不得不赤膊上陣了,不過再西北的警告和海德拉巴人的刻意委曲求全下倒也沒有出什麼大亂子,秉承李無鋒的意願,現在的印德安須得儘量保持平衡,不能在西北全力東圖的時候發生大的問題,影響到東進大計,截至目前為止,似乎都還算正常。
鮑林苦笑著將事情來龍去脈做了一個簡單介紹。
每年四月初是羅門教的聖女開光節,提克人都會派出選出的聖女攜帶大量金銀珠寶前往位於雅庫安人境內幾十裡地的摩崖朝聖祝節。摩崖是羅門教的聖地,但卻在並不信奉羅門教的雅庫安人境內,但雅庫安人對割地羅門教信徒朝聖一直採取不聞不問的政策,各地朝聖者均可自由進如這一地區從事宗教活動。但這一次提克人的聖女在位於海德拉巴人、提克人和雅庫安人交界的三不管地帶遭到了一幫一直對提克人耿耿於懷的海德拉巴人貴族子弟帶領的私兵的洗劫,聖女連同所有金珠財寶被搶走,提克人視為奇恥大辱,要求海德拉巴人必須作出合理的解釋並賠償一切損失。
海德拉巴人在第一時間就抓獲了這幫惹事的貴族子弟,並表示願意賠償一切損失,但提克人提出了由於聖女受到了褻瀆,必須將所有參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