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何況從北城區通向其他幾個地區都有一些重要隘口,以馬遠往的能耐,他不會不知道如何利用這些優勢吧。”在這種情況下,安琪兒也只能用這種寬慰性的話語來撫平無鋒心中的煩悶,她對無鋒的這種特殊感情感到十分難以理解,但她尊重無鋒的這種感情。
“但願宋天雄能夠及時趕到,不過我有一種預感。帝都不會就這樣敗壞在尤素夫這幫人手中。”無鋒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道,“這只是一種直覺,但我的直覺往往十分準確。”
無鋒的直覺的確十分準確,巴音卓將阻截第一師團的任務交給哲布的第三遊騎兵團之後便直撲帝都西門。他知道帝都西門控制在禁衛軍手中,只要能夠進入西門,從西門方向向城衛軍的側翼發動攻擊,相信能夠最大限度挽回帝都危局。
巴音卓率領遊騎兵團不顧一切的殺到西城門下時,西城門的局勢同樣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在城衛軍的瘋狂表現下,第三軍團也很快捲進了這場混戰中,雖然第三軍團的戰鬥力不敢恭維。但這些傢伙縱火尋路的本事卻是不差,從西到東,無數大街小巷,黑壓壓的散兵遊勇從各個渠道向南面滲透,他們滲透到禁衛軍後方不斷製造混亂。雖然馬遠往也派出了狙擊部隊給予截殺,但這樣同樣給禁衛軍帶來了很大麻煩。為了確保中心城區和東南兩區的防線穩固,馬遠往不得不收縮防線,放棄西城區,將重心放在中部和南部,緩緩的將防線向後一步一步移動,但是在西城門上他卻不敢放棄,他知道最快的援軍可能就會來自西面。
當巴音卓率領三萬遊騎趕到西城門下時,西城門的爭奪也進入了關鍵時刻,馬遠往想得到的尤素夫同樣清楚,能夠在短時間內趕到帝都城下的只能是騎兵,而騎兵要想進入帝都這種城高牆厚的城市,除了城門外,幾乎就沒有其他可能,而西面和東面兩座城門內是必奪之門,所以沿著城牆發動的攻勢一直是最為兇猛的,雙方在城牆上面和城牆下的攻防也一直是最為慘烈的。只要能夠先期控制住四門,那整個帝都城中的戰事即便是再多持續兩天也無關大局了,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自己控制之中。這個時候尤素夫已經沒有奢望能夠和李無鋒和平的談判了,他只能孤注一擲以手中的東西來要挾,為自己和城衛軍獲得一個公開承諾,只要達到這個目的,他相信李無鋒就不會為了自己和城衛軍而落下一個毀諾的名譽。
整個城區內太過鬆散的攻擊點讓禁衛軍雖然在得到了五湖獨立師團的增援後兵力仍然有些捉襟見肘,好在羽林軍在這種時候也終於出現在了禁衛軍後方,這讓已經有些絕望的馬遠往終於能夠稍稍鬆一口氣,他應該想得到西疆在帝都的佈置絕不僅僅只有自己,但是作為司徒家族的嫡系羽林軍出現在禁衛軍身後,這還是讓馬遠往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這座城市早已經該姓李了,矇在鼓裡的不知道除了自己還有誰,但現在一切都無關緊要了,過了這一關才能談得上其他。
司徒明照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讓羽林軍捲進去,他相信尤素夫即便是在進了城後也未必敢如何,但西疆來使聲色俱厲的打破了他的設想,羽林軍必須投入戰鬥,而且必須傾盡全力,雖然只有一個師團,但羽林軍卻一直是以一種守衛皇城的面目出現,當他們一陣杏黃的戰袍鎧甲出現在城衛軍面前時,即便是已經有些被殺戳燒昏了頭的城衛軍仍然有些猶豫,如果真的和羽林軍也翻臉,那也就意味著城衛軍真的是要與整個帝國各方勢力都為敵了,將來城衛軍可就真的天下之大也無處容身了。但這種猶豫也僅僅只有一瞬間,船到江心,已無退路,這一腳已經踩了下去,陷得淺和陷得深也已經沒有太大區別了。
羽林軍的加入只是禁衛軍的困境稍稍挽回了一些頹勢,隨著城衛軍在東面加強了攻勢以及第三軍團全面進入城區參戰,守禦方很快就又陷入了苦戰之中,戰場一步一步向著皇城和東南兩區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