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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部分

的西疆軍身上,讓他有些疑惑不解的是不知道是因為來得太過倉促還是西疆人太過託大,除了一些簡易輕便的雲梯和輕型箭塔,西疆軍幾乎沒有攜帶什麼重型的攻城武器,這讓札姆利心中暗自高興。

而此時城樓下突如其來的變化卻讓札姆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一直在城樓下外側待命的越京士兵忽然間開始列隊,前方三個千人隊竟然拔出了武器,而後方几個千人隊居然彎弓搭箭,當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札姆利驚奇的將目光落在阮德勇臉上時,留給他的竟然是一抹陰冷猙獰的微笑。

阮德勇高舉的右臂猛然下揮,身後五千弓箭兵第一波箭雨洗禮幾乎就奪去了毫無準備的五百守禦城門的馬其汗士兵一半以上的生命,猛然間回過神來的馬其汗士兵這才一邊驚惶的結陣,一邊向城門洞縮緊,他們即便是不知道為什麼越京士兵會突然反目,但他們也清楚地方的目的肯定是城門,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城外西疆軍正等待著行最後一擊。

札姆利幾乎要咬碎自己一口鋼牙,當看到阮德勇用他那輕盈的一揮手就奪去了自己最鍾愛的五百精銳中的一半士兵的生命時,他幾乎要眼眶欲裂了。發現情況不對的城下一千預備隊雖然馬上衝了上來,卻被阮德勇用自己的兩千士兵牢牢纏住,短時間內很難打破這個僵局,而五百精銳在敵人飛雨般的箭矢打擊下根本沒有還手餘地便被衝上來的三千突擊隊一掃而空,而當札姆利剛剛將目光投向城牆上方時,黎正陽的一萬士兵已經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尚未集結成型的兩千五百馬其汗士兵撲了過來。

第六十七節 異變(2)

憤怒欲狂的札姆利手中揚起的狼牙棒連續幾個舞動,幾名越京士兵立即變成了滾地血葫蘆,這種源自於遊牧民族的重型兵器對於使用者體力和武技要求都相當高,但對於已經在上面浸淫了二十多年的札姆利來說卻是再順手不過了,血紅的牛眼睛珠子環睜,鼻息咻咻間札姆利恨不能一口氣掃平阻擋在自己面前的所有越京豬玀,但這些傢伙雖然怯弱,但人擠著人,人挨著人,要想殺開一條通道實在太難了。

飛舞晃動的狼牙棒劈波斬浪,捲起陣陣血潮,札姆利率領著自己親兵艱難的一步一步向前移動,洶湧而來的越京士兵亦是在紅著眼睛啞著嗓子上半身赤裸的萬夫長黎正陽的親自督陣下不斷向企圖突破的馬其汗一方壓過來,雙方都只能下意識的迎頭撞上憑藉著慣性格鬥劈殺。雖然在人數上遠遜於對方,但嗜戰如命的馬其汗士兵充分展示了他們作為東大陸南方第一強軍的素質,刀砍斧劈,槍挑棒砸,任憑戰友和敵人的鮮血濺滿自己全身,任憑橫飛的肢體在腳下化為醬末,沒有長官的命令,他們半步不退,頑強的依靠著一腔熱血和勇氣抵擋著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

城牆上的搏殺立即進入了白熱化狀態。雖然馬其汗士兵反映速度相當快,要論戰鬥力他們也穩穩勝過這些越京僕從士兵一籌,但在狹窄的城牆地帶,要想突破幾倍於自己的敵人防線,那確實就是一個妄想,連一口氣斬殺對方三十餘名士兵和軍官的札姆利在有些脫力之餘也悲哀的發現自己要想憑藉一己之力突破一眼望不到邊的越京士兵防線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黎正陽那個傢伙從沒有如此賣力的親自壓陣,甚至一口氣斬殺了幾名被馬其汗人兇悍表現嚇壞了的越京士兵,在這種敵軍軍力佔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一切都顯得有些多餘,因為真正決定巴陵存亡的因素在城下的西疆軍,只要城門洞開,一切便無可挽回。

而此時讓他心膽欲裂的事情卻終於發生了,城牆下的阮德勇部已經將自己佈置在城門處的五百精銳用他們地人海戰術徹底湮沒,越京士兵的人浪就像無可抗拒的海水漫過沙灘一般,十倍於對方的突擊隊呼嘯吶喊著蜂擁上前。任憑殘存的兩百多馬其汗精銳如何掙扎,那也不過是為這一仗殘酷之戰留下些許印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