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而撤離谷口退往谷內寬敞地帶,那自然正合我們的意圖,我們的騎兵就可以充分發揮威力,只是我們必須牢牢拖住這兩個師團,不能讓這幫傢伙溜得太快逃出我們手掌心了。”崔文秀微微一笑點點頭道。
“第六遊騎兵團不是一直在那一帶活動麼?正好可以牢牢看住他們,如果他們敢於出來攻擊我們的斷河隊伍,那正好也可以一戰,不過嶽山估計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他們怕只敢選擇後退一條路吧。”嶽山興奮的以掌擊腿,隨即馬上又遲疑起來道:“可是要進行這一仗,光是擊潰敵人不太難,要想全殲的話,就算把遊騎兵團和茅進拉上,光是騎兵肯定不行,但如果把我們師團也拖上,這清河城是不是有些太過薄弱了?如果這個情況一旦被敵人瞭解,清河就相當危險了。”
“連這點風險都不敢承擔,那這仗還怎麼打?北面榆林府雖然被普爾人控制了,但事實上他們還沒有建立起穩固的統治,擺在榆林府的軍事力量不少,就算他們知曉了這個情況,等他們作出正確判斷再出兵,聽怕我們早就得勝回朝了,至於東面,我倒是沒有想要瞞過他們,不過我懷疑劉平和駱炳基會有那麼大的魄力麼?分屬兩個軍團,軍令未必統一,這會貽誤戰機,也給我們贏得一些時間,所以他們四個師團就算撲上來,我想第五師團也能夠支撐幾天,只要我們在南面抓緊時間,是完全可以解決這一戰的。當軍人就是要敢於挑戰困難和風險,跟著我崔文秀就不要那麼多前怕狼後怕虎的顧慮,嶽山,記住,該出手時就得出手,而且一出手就要夠狠!”
崔文秀當然知道這中間肯定有風險,尤其是東面北方軍的四個師團,如果敵人四個師團真的沒有任何猶豫的撲上來困住清河或者派出一支力量牽制住自己南下軍隊回師道路,而普爾軍又趁機南下,清河府可以說就相當危險,但崔文秀賭的就是北方軍不可能如此果決的作出這種佈署,而和普爾軍一方也不可能有這麼默契的配合,打仗本來就有風險,崔文秀從來就這樣認為,任何情況下都不敢於冒險,而只顧慮問題的見險一面,那隻能說明主帥的平庸,頂多也就是一個守成的庸才,他崔文秀絕不是。
嶽山眼睛中一陣精芒畢露,他有一種仰天長嘯的衝動,跟著這樣的主帥打仗才不枉當一輩子軍人,那種整日瞻前顧後的軍人他嶽山最是看不起,雖然秦王殿下也曾經專門就這種風氣做過誡免性的訓示,但嶽山還是認為當軍人就是要有血性和豪氣,也許軍人的血性和豪氣可以透過不同方式展現出來,但嶽山更喜歡這種方式來表現自己。
第一百一十九節 最後一搏(4)
清河府的局勢似乎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府城中的軍隊調動頻繁,原本一直在城外駐紮的第三重灌騎兵師團悄悄南下,而第六遊騎兵團也似乎有所收斂,清河南部的第十二軍團兩個師團終於能夠鬆下一口氣,他們從未指望能夠有什麼大的勝利,能夠維持這種相對平靜的局面也就相當滿足了。
嶽山的第二師團也不動聲色向南潛行,接替原來第二師團防務的是一直擔任輔助力量的第五師團,而清河府的警備部隊也被再一次加強,他們將承擔原來第五師團的任務。當然從表面上看不出清河府城內有什麼大的變化,但是相信要不了多久,周邊的各方勢力就會察覺到這種異常。
清河府南方形勢的變化並沒有引起十二軍團兩個師團的太大注意,在他們看來,只要能夠牢牢扼住淺草谷口,西疆軍無論是騎兵還是步兵都很難佔到便宜,何況西疆在清河的力量他們也早已經察明,只有兩個步兵師團和一個重灌騎兵師團以及一個一直在和他們纏戰不休的遊騎兵團,這些力量如果全部集中起來,理論上是可以殲滅盤踞在淺草谷口兩個師團的,但西疆軍一來清河府城需要防守,不可能傾注全力,二來有十分有利的兩側護翼地理優勢,即便是面對超過自己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