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帝國軍方來說無疑都是一個巨大地恥辱,雖然這份恥辱並不單單隻能怪罪於溫拿或者成大猷身上,但是絕對於軍隊本身有著很大地關係。
眼下帝國軍已經退回了出發點,這種反差有些令人難以接受,損兵折將換來的結局卻是回到原位,無論那一位主官只怕都有些食不甘味的感覺。但是現在帝國已經沒有能力再在西南發動一場大地攻勢了,能夠維持著目前僵持局勢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也許皇帝陛下可能會讓梁崇信負責西南戰局,但短時間內崔文秀不認為梁崇信就有扭轉乾坤的能力。
西南戰事這一敗給整個帝國軍方都蒙上了一層陰影,崔文秀想象得到在帝國國內的那些政府官員們會接著這個機會猛烈攻擊帝國的擴張政策,趁機推行他們的所謂攘外必先安內的國策,他們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卻過於拘泥不化,兩者並不矛盾,他們卻總是認為對外戰爭佔用了大量本該用於發展經濟的資金和財力,這是一種淺薄而又呆板的看法,至少崔文秀是這麼認為的。可是遺憾的是這種看法卻在政府官員們中頗有市場,和軍方支援擴張的意見相比,他們甚至還佔有一定優勢,如果不是皇帝陛下這塊巨大的砝碼壓在了軍方這一邊,崔文秀相信帝國的腳步早已經停了下來,而現在西南戰事的失利又給政府官員們提供了一塊打擊軍方的有力板磚。
要想扭轉這個不利的局面只怕就只有自己在印德安戰場上想些辦法了,西南戰局雖然失利了,但是客觀上卻也給印德安戰場帶來了一些有利因素,西南戰局之所以失敗,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因為半島同盟和帕沙人達成了妥協,簽署了停戰協定,停戰是雙方的需要,帕沙人看見呂宋人在西面折騰得厲害怕也是有些坐不住了,這才是他們的生死大敵,對外戰爭可以以妥協結束,但是作為和呂宋人之間的決鬥卻絕無妥協可能,這是一場內戰,相對於分裂之前的安第斯帝國來說,這是一場龍虎之爭才是決定誰是安第斯人中真正王者的決戰,不分出勝負永遠不會停息下來。
帕沙人一旦騰出手來,只怕腓特烈和克魯夫就不會那麼輕鬆了,科米尼本土局勢雖然在腓特烈的恩威並施手腕經營下基本平靜下來,但是並不意味著一切萬事大吉,只有要安第斯兵團這支武裝力量存在,呂宋人就永遠別想在科米尼安穩下來,這一支力量將會發揮比其本身武裝力量更重要的作用。半島同盟能夠抽出二十多萬大軍,那帕沙人一樣可以抽出這麼多兵力,這些兵力將會用在什麼地方,傻瓜都會想得到,呂宋人將不得不在南面承受更大的壓力,如果腓特烈仍然按照現在的方針,只怕連呂宋本土都會面臨危險了。
要想應對帕沙人的壓力,從南印德安抽調一部分兵力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庫圖佐夫的威攝力腓特烈應該清楚,這意味著自己在印德安地區應該有更大的可供操縱的餘地。如何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玩上一場,才是自己需要考慮的,趁它病,要它命,這是一個雖然粗陋但是卻相當實在的真理。
趁著和漢森同盟談判的當口,崔文秀也在積極地作著軍事調整部署,漢森同盟最終同意了讓出法罕行省作為他們控制德信行省的交換,崔文秀同意了對方的這個要求,法罕境內的自然條件比克爾曼也要好上許多,尤其是色雷斯半島有著自然條件相當良好的港灣,足以用來建設帝國在波羅的海上的頭號商港。
談判已經進行結束,雙方的妥協達成了一個都還算差強人意的結果,西印德安一分為二,漢森同盟控制德斯坦、德信兩個行省,而克爾曼呼羅、法罕則落入帝國手中,麥納行省由雙方共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