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弄不好還是好事情呢。”
肥胖老者咕嚕咕嚕的吸看來自沙刺伯的水煙,純金鍍面地粗大煙筒似乎在炫耀著這種玩藝兒身價不菲,謝特哈茲很是看不起對方這種做派,尤其是這個時候,那不是故意刺激那些唐人的慾望麼?
看見一干平素都是趾高氣揚現在卻垂頭喪氣惶惶不安的夥伴們,肥胖老者忍不住裂開肥厚的大嘴笑道:“怎麼,不相信我說的?咱們就在這兒打個賭,若是一會兒對方來了和我說的差不多,那諸位記得欠我一個情就行了。”
“行,你說說為啥唐人找咱們幾個來?”另外一個乾瘦的議員坐不住了,他實在承受不住這種等待的壓力,哪怕是一根救命稻草這會兒也願意抓住。
“嘿嘿,看看咱們幾個,雖說都是議員,但是咱們相互間都知道底細,謝特哈茲,你父親不就是一個賣油郎出什麼?熬了幾十年,身家傳給你、現在也算是咱們錫金轉口貿易商人中地佼佼看了吧,不過這個出身可是改不了的;哈美齊,你不也就是這十幾年才發起來麼?若不是那幾場暴風雨你統幸躲過,估計那幾家海運業的鉅子們早已經把你給排擠跨了吧、可你三十年前還在幹什麼?錫金船廠的一個學徒工吧?多樂奇你呢?若不是你女兒嫁了一個好人家,給你賺來了不少嫁妝,女婿給了你一些機會,你能翻得起身?只怕你還是東邊鹽田你的一個曬鹽漢吧?”
“阿勒比爾賈,我們是讓你告訴大夥兒唐人找咱們的原因來著,不是聽你來消遣咱們的家世的,難道你的家世就值得炫耀麼?”一個議員暴怒起來吼道。
“嘿嘿,我從來沒說過我自己家世有多好,父親是一個私鹽販子,我麼?一個奴隸販子而已。”聳聳肩,肥胖老者詳洋得意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是大家看看,咱們在座這幾個似乎沒有哪一個有多好的家世,在那些貴族商人們心目中咱們不過是一些有錢的暴發戶而已,不過這一次他們似乎站錯了隊、我記得在上一次的議會表決是否參與大陸戰爭時,咱們幾個都投了棄權票,而那些貴族老爺們卻都投了贊同票,大夥兒想一想,是不是啊?”
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都努力回憶當時的情形,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當初都一致認為唐人如果控制了南安和西薩摩亞肯定會影響到錫金的利益,自己幾人之所以投了棄權票,那是因為幾人在生意上都和大唐有著較多的聯絡,在投票之前,他們幾人也都清楚出兵之事肯定會透過,他們幾個投棄權票純粹是為了不讓政治影響到自己的生意而已。
“難道就是這個原困?”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太荒謬了,不可能!”
“當然不是,現在唐軍已經控制了整個錫金城,但是錫金城內局勢不是很穩定,估計與那些個議員們的態度很有關係,他們雖然表決透過了停戰撒兵的決議,但是怕是都有些不大甘心,內裡還是有意無意的挑動起下邊人在鬧事,唐人麼,估計也覺得有些棘手,鎮壓也許會引來更多的叛亂,放任不管,只怕又會愈演愈烈,這中間雙方缺乏溝通者,也許唐人就想要利用咱們來當這個中間人了吧。”肥胖老者放下了煙槍,捋著鬍子琢磨著道。
“太牽強了,唐人憑什麼讓咱們出面調和?難道他們就沒有其他法子了麼?”另外一名議員搖頭表示不相信
“如果是其他地方,唐人可能能夠找到其他辦法、但是你們想一想,錫金孤立海外,現在海軍封鎖了唐人能夠來錫金所有渠道,這是其一,第二,如果有唐人背景的人出面,那幫貴族議員們只怕也難以接受,至於咱們幾人麼,底細所有人都清楚,無外乎就是我們和大唐那邊有些生意往來罷了,咱們既沒有唐族血統,又是土生土長的錫金人,這出面恐怕要容易按受一些。嘿嘿,大夥兒說說,這究竟是不是一個機會呢?也許再等上幾天,海軍一旦也接到了命令,唐人也許就不再需要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