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拉外打
鐵甲騎兵滿臉猙獰的策馬行進在錫金城內最著名的提克里克大街上,森冷的目光在周圍那些關閉得嚴嚴實實的窗戶上逡巡,腳下的石板路為他們胯下健馬的馬蹄提供了一個充分展示馬蹄鐵清脆悅耳的舞臺,似乎連馬鬃都變得有些微微豎起,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來自躲藏在街道兩旁各色各樣目光的窺視。雖然只有一箇中隊的鐵甲騎兵,但是曲波卻知道這個中隊的鐵甲騎兵在提克里克大街上巡邏一番,效果甚至比斬殺幾十名暴亂分子更有效。
共和國衛隊算得上是錫金人最後的盾牌了,但是這面盾牌在自己的第一師團面前還是破碎了、失去了這面盾牌的錫金人徹底絕望了,錫金城像中大陸其他國家的城市一樣,並沒有城牆,僅僅是城中心一座象徵性的城堡作為城市共和國的議會和執政府所在,但是現在卻葡匐在自己腳下了。
雖然控制了整個錫金城乃至錫金島,但是曲波卻知道自己的控制能力相當薄弱,諾大一個錫金島,雖然錫金軍的主力己經全數派往了南安地區,但是留在錫金島上的殘存兵力至少也有三萬人左右,現在共和國衛隊已經崩潰,但是第一師團沒有能夠全殲這支部隊、至少有五千人逃走了,如果是在大陸上這五千人根本不在話下,但是這是在錫金島上,五千人逃入民間,也許就會攪動起一場風波。
曲波現在急需海軍能夠打破錫金海軍的封鎖,將後續部隊送上來,哪怕只是送上一兩個聯隊救救急也是好的,手中多一個大隊兵力曲波覺得心頭都要踏實許多,在這個四面都是敵視或者淡漠的目光中,曲波第一次感受到深處敵後是什麼感覺。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炫耀武力,讓錫金人深刻感受到大唐軍威之盛,讓錫金人意識到如果稍有不軌之心只會給他們帶來死亡和殺戮。
所有議員和執政府的官員們都已經被牢牢的控制起來了,還有他們的家眷、包括那些領兵在外的錫金將領和軍官們的家眷。如果不能控制住這幫人。即便是議會做出的撒軍決定他們也有可能照樣不執行。不過從現在反饋地訊息來看,至少錫金陸軍己經在不折不和地執行這道命令了,這讓曲波心中放下許多,議會的命令似乎對海軍的約束力要差一些,不過沒關係。只要陸軍開始撤兵,婆馬山要塞和庫魯克要塞一下,錫金人就應該明白大勢已去了,孤懸海外的錫金島失去了西薩摩亞和南安的策應,就算是能夠生存下去也會變得相當困難。
看著站在城堡大廳臺階上有些走神地師團長,副官猶豫了一下還是緊是兩步趕上來道:“師團長。幾位議員先生已經到了。”
轉過看來,曲波的臉上始終是那副古井不波的神色:“我馬上過去。”
謝特哈茲有些惴惴不安的瞅了一眼旁邊一臉滿不在乎的肥胖老者。旁邊幾人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唯有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都是這種樣子,現在可是刀鋒逼頸了,不比其他時候,這個傢伙還是一副有恃無恐地模樣,難道這個傢伙心中真的有底?
“阿勒比爾賈,你說這位唐人將軍為什麼會把咱們幾個叫來?莫非你知道底細,我看你好像胸有成竹地樣子啊,大夥兒說是不是?”謝特哈茲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雖然相信那位唐人將軍不會對自己不利。至少在座的人都已經按照他的要求連署罷免了執政官,並且也有議會作出了停戰撤兵的命令,但是畢竟刀把子掌握在唐人手中,只要對方一聲令下,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頭落地,在沒有獲得一個準確的訊息之前,謝特哈茲相信所誘人都該和自己一樣不踏實。
“哼哼,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不就是擔心人家對我們不利麼?可是我們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一切。還要咱們怎麼樣?難道唐人還想來一個屠城,把咱們錫金人全部殺光不成?那也不至於非要把咱們幾個招來通報一聲吧?想開些,我估模著這一次人家找咱們沒什麼大不了的